盛期先是怔了下,对于季承昀的无理要求,还是折了回来。
季承昀像是大爷一般地靠在沙发上,摊着两条长臂,摆明了要盛期主动。
行,季承昀现在说什么都行,他是祖宗,而自己只能够顺着季承昀的心意做事。
“你抬一下手。”要扶着一个没坐起来的人起身对盛期来说并不容易,更何况季承昀全程不配合,那要自己怎么扶?
季承昀这根本就是在刁难自己!
见盛期被气鼓了脸,眼眶边缘发红,一脸不满控诉的看着自己,季承昀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欺负盛期兴许不是自己的初衷,可是看着盛期吃瘪,他的心情却会因此得到缓解。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恶趣味?
不,他不过是见盛期跑了那么久,想要将盛期施予自己的还给她而已。
盛期和季承昀还没有过于亲密的接触过,所以这算是盛期第一次和季承昀靠那么近。
没有任何羞辱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不悦和不快。
季承昀就只是单纯地和自己说话,没有非议自己。
“没想到你现在服侍人的本领渐长啊,盛期,士别三日,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待。”
又来了。
盛期扶着季承昀一路往楼上走,对男人的嘲讽沉默不作声。
她就知道还是不要对季承昀抱有太大的希望。
明知道男人对自己不满,怎么可能会放过一次讽刺自己的机会。
不讽刺自己,那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见盛期没有回答自己,季承昀也不恼。
盛期不经常出门,就算是有人也是保镖跟随,可是今天庄园的保镖都在,盛期是一个人单独出的门。
所以,盛期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又和那个人说了什么自己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