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御,我们能够认认真真地谈一次吗?”就一次。
除了这一次,怕是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季北御总是这样,他安排好了所有事,所有人都在季北御的意料之中,唯独自己。
“你想谈什么?”季北御的注意力和时希不一样,他没有落在时希的脸上,目光不自觉地瞥过时希的小腹。
“全部,那名女佣,其实是你最初安排的吧?”时希淡声说道,“可是没想到到最后那名女佣竟然反水了,她成为了季承昀父亲的人,季承昀的父亲掌控了女佣全家,借此来陷害你。”
“我说对了吗?季北御,如果一开始不是你母亲安插了人手在时宅,你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所有人这件事?”
季母一有所动作,季北御就会立刻知道,接着就有了连环反应,而自己是最后知道的,实属归功于季北御瞒的够深。
“还有盛期,你找到她其实不是想和她订婚,而是想用盛期来牵制季承昀。”
不对,也不算是牵制,而是让盛期回来承担起女人应尽的义务。
盛老夫人还在世的时候,虽然她不喜欢季北御,可是从来没有表露出对季北御的不喜。
“谁告诉你这些的。”
“还用得着告诉吗?你不是一直都说我很聪明吗?我自己猜的,联想的不行吗?”时希用季北御之前说过的话来噎男人。
季北御黑瞳闪过一丝凌厉。
他看着时希,在女人灼灼目光下,季北御菱唇抿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希的话。
“时希。”
“你不是一直号称是什么岿然不动的季总吗?怎么了,现在开始慌了是吗?”
自己都还没问些什么呢,季北御就开始想要堵住自己的嘴了。
“季北御,这世上不是什么人都要处于你保护之下的,你将时氏收购走,再转让给我,你以为我会感激你的恩惠,借此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