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盛期送回来是明智之举,起码比盛期在季家受尽羞辱要来得好。
盛期离开后,季承昀觉得烦闷。
男人一脚踢开散落在地的浴巾,搞不懂盛期这么阴晴不定究竟是因为什么。
之前盛期不考虑自己的感受,这些他都已经忍了。
现在呢?自己好不容易回趟伦敦,盛期就这么对自己?
她凭什么?
季承昀越想越烦躁。
这个婚房,没有盛期还有什么生气?
“四少,你是有什么吩咐吗?”大晚上佣人们接到了季承昀房间的内线电话,纷纷爬起来应付这位祖宗。
在庄园季承昀想要做什么没有人能够拦得住。
“马上送酒到我房间来。”
“酒吗?”佣人唯恐听错了,再问一声。
盛小姐不是和四少在一起吗?怎么夫妻俩调情需要酒吗?
季承昀回到庄园,盛期晚上也睡不好,在床上辗转了好久也没睡着,她盯着天花板,眼神渐渐放空。
“盛小姐,你睡了吗?”自从季承昀问佣人拿酒后,佣人们就看到季承昀不停地喝酒,酒窖珍藏的酒都被男人喝得差不多了,见季承昀丝毫没有停下的势头,佣人逼不得已才过来找盛期。
盛期听到这里,从床上起来。
“有事吗?”
“盛小姐,四少一直在喝酒,谁劝都不听,你快去劝劝他吧。”佣人们也没想到盛期夫妇竟然不睡在一起。
难怪季承昀会郁闷到要去喝酒。
盛期坐正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
季承昀,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