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转头望着毫无血色的佳人,那抹凄美的笑容在脑海中纠缠,果真残忍啊,果真是他的作风,可是他现在却不想让她死了。
“怎么才可以救她。”
“你……”
“我……”他诧异。
“我也希望不是你。”他自私的希望她和他再无交集。
“怎么做。”
“湖心坠。”他望着他的胸口。
“湖心坠……”顺着他的目光那淡粉色的光芒此刻异常的繁华。“你是说这个毫不起眼的东西。”
“它,世间仅有,带着无限的光明和爱,保护着佩戴它的主人。”
它,世间仅有,带着无限的光明和爱,保护着佩戴它的主人,这句话强烈的震撼到沧鸩,多久了,难怪他会觉得不再那么寒冷,不再心空的没有生命,不再被梦魇纠缠,她究竟为他付出了多少,为何她这般傻。
“当年剑师带着浑身是血小七,从此她的身体较之常人比较羸弱。”
“该怎么做。“冰冷的声音,努力平复自己翻滚的情绪,那些记忆他没有勇气去忆起,他担心他会再一次失控。
取下胸口上的吊坠,那股暖意的远离令他怅然若失。
连绵接过吊坠,握在手心,脸上有着没有人明了的哀伤,为何只有沧鸩的心头血才可以融化这块湖心坠。
“取你的心头血,滴在湖心坠上,融化它,还她一颗心。”
“可以……”没有迟疑。
“你不怕我乘机杀了你。”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连绵没有回答,取出环在腰间薄如蝉翼的佩剑,世人只知道他萧不离身,却不知道他的剑也从来不离身。
“游离剑……”剑薄如蝉翼,留下的伤口肉眼难以辨识,锋利无比。
“剑师的九式残红独步天下,我完全有机会。”
“你的自负真让人讨厌啊……”如果不是为了小七,他们不可以如此心平气和的谈这个血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