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都怪他,步箹瞪着谢邀的背影,眼神杀死杀死杀死。
大概瞪得太过于火热,谢邀忽然转过头来,她的目光还来不及收回,恰好和他对上。
步箹吓得被唾沫呛住,连忙转头咳嗽,咳得面红耳赤两眼发晕。
晕完后看见了面前的水,谢邀已经拧开了,步箹喉咙干干的,却还是好奇地问道:你一只手是怎么拧的瓶盖?
你以为我是五年前的你吗?我单手也能使上力。谢邀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她想到五年前两人刚交往时,装成娇弱的模样,脸颊更红了,嘀咕道,我单手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给我表演一个。他拿了一瓶新的过来。
步箹才不给他表演,愤怒地将水瓶砸向他。
谢邀笑了笑,单手接住,转身坐回沙发椅背上,靠在上面用受伤那只胳膊实力,另一只手拧在瓶盖上,轻松旋转。
仰头喝水,喉结滚动,有一滴从唇角落了下来,滑进了锁骨和衣领。
步箹撇开了眼。
车辆向前开着,三百多公里,开车冲一冲,一天也能到,但步箹嫌太累了,硬生生拆成了两天。所以司机叔叔开得并不快,甚至被许多中秋回家的小车无情地超过。
高速路只走了两个多小时,安秋秋睡了一觉,步箹看了一场电影。
下高速后一路不好,司机提前做了预警,叫大家系好全带。
我这里也是有安全带。步箹说。
你迟早因为你的执着安秋秋看着她,彻底无语了。
步箹知道她要说什么,是的,她很快尝试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因为路抖,车子上下颠簸,就算系了安全带,也改变不了屁股下硬硬的触觉,步箹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加上她其实有些晕车,被车子甩了一会儿,胃里开始翻腾。
谢邀就在这时取下耳机,扭头看了他一眼。
步箹没有精力和他对视。
她晕车,谢邀对安秋秋说,车子停下休息一会儿。
安秋秋愣了一下谢邀竟然知道步箹晕车,一想到两人是分手的情侣又觉得一切很合理。
安秋秋点头,用房车里的通话系统传给司机,让他就近找个地方休息半个小时。
司机答应很爽快,说正好前面有一节地方出了事故,拥堵,休息一下希望拥堵能有所缓解。
谢邀从怀里掏出了晕车药。
安秋秋看过去时,有些吃惊:你什么时候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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