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做醒酒果冻是要给谁,他不愿深想。他答应过陶静安要慢慢告诉她,然而有些事情揭开来只会让彼此尴尬,唯一的方法是忽略并避开。但他也清楚地知道,所有的过去都抵不过当下。
他又看一眼袖子,将车子开去淮清塔附近,小路上车后前前后后看了一圈,他在旁边冷眼看着,很快又笑了。
小路却故意板着脸,我虽然有台拉法,可也只开过拉法,还不能看看你新车了?
沈西淮不跟他贫,说事儿。
我这才说一句话,有那么急么?小路说着笑了起来,不过我要说的事儿已经说完了。
沈西淮面无表情地觑他。
小路往后头一靠,我让司机提前下班儿了,自己没开车,我又不想打车。
沈西淮忍住踹人的冲动,敢情他特意跑过来一趟,是来给人当司机的。
他迅速掉头,前面你家大厦给你放下。
我又不住我家大厦,小路佯装后知后觉,噢!我家大厦有我二嫂在那儿。
毫无意外没等来回应,他又翻出手机,诶,我忽然想起来,我这有张照片,里面的人看着特别眼熟。
他趁红灯给他的专属司机看了眼,就只一眼,立即收回来,本来我只想拍二嫂,没想到还有闲杂人等入镜,看的似乎还是我二嫂。
沈西淮只两个字,发我。
小路似是没听见,桐桐怎么样了?
沈西淮耐住性子,上班去了。
你怎么想?
分就分了。
小路叹气,要不我去借个麻袋,咱们去把那块冰碴子蒙头揍一顿?
沈西淮笑了,你动手,我出钱,说着又神色一敛,照片发我。
小路长吸一口气,又开始左顾右盼,这车还挺合我眼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