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愣了,不是,太子爷什么意思。
是她刚才哪句说错惹到他了?
她怎么连去校门口租房都是不识好歹。
云织一时没跟上秦砚北的节奏,眼睛不自觉睁大,也不好意思深问,抿着唇看他,希望能得到点提示。
她眼窝鼻头还有浅红色没退,乖乖懵懵靠在车门边,很怕他发火的样子,显得孤单无助,可怜巴巴,随时能大哭一场似的。
秦砚北实在忍无可忍。
可以,有手段。
就这么故作懵懂的逼他,非要让他主动提出来。
她现在是不是太恃宠而骄了!
秦砚北压着情绪,语气阴冷:需要我提醒吗?自己说过的话转眼就能忘?张口闭口要报答,你除了近身照顾我,还能替我做什么?
云织发誓她有点懂了,再给她十秒钟分析一下
秦砚北被她这幅纯然面孔踩到底线,避免自己接下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直截了当通知她:下午去宿舍把行李收拾好搬过来,从今天开始,你的任务就是照顾我,听见没有。
云织思路当场打通。
他是让她去南山院住,肩负起照顾他身体和心理的重任?太子爷这是终于态度松动,肯让她接近了?!
这么一来,她报恩成功就指日可待。
她总算能为他做事。
云织看到报恩的曙光,是真的有点想哭了,生怕秦砚北嫌她态度不积极,倾身上前,在他眼皮底下诚恳点头:砚北,我保证今天之内完成任务,收拾行李去你家。
秦砚北一口郁气懒懒地散开。
呵。
这女人在恋爱里还挺要面子。
东拉西扯,故意刺激,非等他提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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