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最后看了一眼池逸——男人笑着将车门又拉开了一些。
这个场景怪异极了,搞得她像是个被后妃争抢着的皇帝似的。
女人打了个哆嗦,权衡过后捏捏池薇的手心,“你先去吧,刚好我再叮嘱他一下,别让熊孩子一会儿出岔子。”
毕竟以时星祁的脑回路,前期不跟他把话说清楚,出了事他就会靠着脑补自由发挥,一般都不太好收场。
“……”显然池薇也明白这一点,这下子也不硬拽着人了。
“那我们一会儿见。”她说完后惆怅地看了一眼时星祁,叹着气上了池逸的车;姜浅和男人点头示意,过去拉开了玛莎拉蒂的车门。
在姜浅系上安全带的瞬间,时星祁就把顶棚合上了。
“嫂子!”
“你怎么能和池逸一起去舞会呢!你缺舞伴应该找我啊!”
姜浅咬紧牙关,“这个事情我已经给你讲了三次了,你是不是还是听不懂。”
“道理我都懂,那可是池逸!”时星祁伸出双手虚空抓了抓,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女人斜眼翻了一下,“内急就去上厕所,摆便秘脸给谁看。”
“哎呀不是!”
时星祁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他那难以言喻的表情让姜浅狐疑地上下看了他好几眼,“我发现…你好像对他很有偏见啊。”
“怎么,他就是你爸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差不多吧。”时星祁拍了一把方向盘,“他和时奕州都是两个变态,但时奕州是大变态,他是中变态!”
姜浅:“……”
有病?
“还是闭嘴开车吧你。”
她话音一落,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无论时星祁在旁边怎么指手画脚都当没听进去。
无处发泄的熊孩子朝着车窗外一看,那边的保时捷已经开出了十米远。
可恶的池薇,居然让他嫂子接触池逸那个怪人,她一定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时星祁在心里恶狠狠骂了好几句,然后摸出手机趁着姜浅闭眼的功夫发了条微信。
[爷富奈我何:时奕州!别tm开会了!速来!]
[再不来家要掉了!]
[危!]
[大危!]
[大大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