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茗钰惊讶、然后发笑——在心里,面上,她好似无表情,铁一样冷。常荣以为她又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故而笑笑走上楼,蔡茗钰在他后面,更慢地走着。常荣先一步到班里,从靠走廊的窗户,他看到蔡茗钰从楼梯口冒出来,如常地走到她的朋友中间。
晚上,常荣向蔡茗钰发短信:“不能吗?”蔡茗钰装傻:“什么?”隔了一个小时才回。常荣说:“做.爱。”蔡茗钰说:“我是处女啊,不行。”“做了不就不是处女了?”蔡茗钰说:“你想得美。”常荣说:“不行,就算了。别天天在学校里盯着我看。”
蔡茗钰说:“什么时候?”常荣道:“时时刻刻。”蔡茗钰说:“你变化挺大的。”打温情牌了,要把常荣糊弄服帖,常荣不是好糊弄的人,说:“对你没变,只想操你。”
蔡茗钰问:“你天天就只想着这?”常荣说:“不然呢?”蔡茗钰说:“我以为你喜欢我。”常荣说:“你没想过吗?”蔡茗钰:“什么?”常荣说:“跟人做。”蔡茗钰说:“想过,但是不行。”常荣说:“试试吧。”蔡茗钰说:“跟你,凭什么?”常荣说:“我看你想。”
蔡茗钰不准备理她了,她有点后悔,常荣,再变也还是那个变态的疯子,她指望他?别了。她也变疯了。而常荣又说:“你拒绝了,就别给我发短信了,没意思。”蔡茗钰发出去:“不是你找我的?”她生气了,常荣没再回。
蔡茗钰不得不服,常荣也学会挑逗着让她想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