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 花瓣捣穴(H)
腿上虽有幔帐的束缚,可是后腰那里,在男人撞击中,却是早已酸软不堪,玉奴强扯出最后的腰力,开始扭动了起来,把那敏感的骚芯去磨男人的龟头,分明自己动作骚浪至极,可她却又是呜呜哭了起来:“哥哥……你给奴奴啊……不要欺负奴奴……”
寒夜欢到了此时也是强弩之末,在玉奴的哭喊中,大力顶撞了几下,与她一起攀上了高潮。
寒夜欢夹着了玉奴的腰身,解开了她腿上的束缚,就这下身相连的姿势,和玉奴一起躺了下来。
小穴还带着高潮的余韵,一阵阵的绞动,让男人半软的肉柱忍不住又要性起。玉奴察觉到那一跳跳又在跳弹的东西,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了寒夜欢一下,带着哭腔:“哥哥,你饶了奴奴吧,奴奴真的累了。”
寒夜欢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可是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疲累,便也找了些话题,与她闲聊分些心思:
“奴奴,我听说别的夫妻,每日都会欢爱,我们以后是不是也那样那?”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不能每次都那么久……奴奴累的不行,腰儿好酸,那里头也好酸呢……”
黑暗里瞧不清玉奴的表情,但是寒夜欢知道此刻她定然又是一张羞红的粉嘟嘟的小脸:“呦呦呦,刚才是谁嫌哥哥快,现在又嫌哥哥太久,我家奴奴可真难伺候啊。”
“哥哥你坏死了。”
“好了好了,以后只要奴奴不惹哥哥生气,我也不会再这般磨你……”其实这般持久,寒夜欢亦是疲累,只是男人怎可在女人面前说出个累字,“奴奴,可还曾记得我们分开了几日。”
“六十七日。”那数字玉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不过他们说我在狱中昏迷了一天一夜,到了宁王府里,又睡了一天,那算来是六十九日。”
“后来你又来了三日的月事,算来我们有七十二日未曾欢爱呢?”
“怎么了?”
“从奴奴夺了我初夜那次,我便认定你是的妻了,所以……所以我们要把那七十二日补回来啊。”
“啊!七十二次!奴奴会死的,呜呜……”
“谁说一天是一次了?”
“呜呜……”玉奴连争辩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下了怜人的啜泣声。
“乖了乖了,咱们慢慢补。”
黑暗中的搂抱亲热,虽然也有味道,可是寒夜欢更爱看着玉奴那娇羞的模样,便翻身下床,重又点燃了蜡烛。
红色的蜡烛在烛台上留下了一串红色的泪痕,烛油流淌了一片,看着吗鲜艳的红色,寒夜欢唇角扬起,想到了什么。
就在玉奴抱着被子马上要入眠的那一刻,又被寒夜欢推醒:“奴奴,咱们继续了。”
美人儿拉过被子盖住了身子,跪趴在床上,把脸埋在床褥上,身子蜷成一团,心里默念着,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被单被掀起一角,露出了一双粉嫩的小屁股,男人的大掌啪啪两声,轻拍了一下屁股:“奴奴,你这姿势,是想让我从后面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