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亵裤解了下来,寒夜欢的手却没有放开,握着那最大颗的珍珠抵着玉奴的小核轻轻的按压了起来,玉奴本也叫这珍珠磨得性起,怎耐得住这销魂的刺激,花穴里蜜液潺潺起来。
好久没有这样白日里调情,让寒夜欢兴奋得手也有些发颤,这几日肏弄都是夜晚躲在被窝里,他甚至都没有好好看清她娇美的身子。
“不要这样……白天……好羞……”
“我们以前不都是白日里做的,现在怎得又羞了,奴奴刚才不是说不舒服,那哥哥就让你舒服些,不好吗?”
“可是……外头有人……”
书房本是有伺候的侍女,不过有了玉奴,寒夜欢便也不需,让她值守在了外头,若是有什么需要喊一声便会进来。
“那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就像以前伺候你的小宫女,不碍事的。”
“可是,可是……”玉奴有些手足无措,小手儿颤抖的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依凭下,顺手便扯了一边书桌垂下的桌布,这一扯之下,桌上的东西也随之一动,笔搁上的毛笔滚动几圈,正掉落在寒夜欢头顶。
“啊!”玉奴惊呼一声,寒夜欢也察觉到异常,站了起来。
“奴奴可是又干坏事了。”寒夜欢捡起了毛笔,看了下桌上的一片空白的宣纸,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说那红梅刚才总也画不好,原来是用错了笔。”
“哥哥要什么笔,我去拿?”玉奴正了正身子,将那裙摆往下扯着,寒夜欢却是压着她的小手,不让她动作,更是解开了她的腰带,让长裙滑落在了地上。
“哥哥,你做什么啊?”
“作画啊!”寒夜欢一脸坦然,说着便一把将玉奴抱了起来,让她以双腿岔开便溺的姿势,蹲在了书桌上,一时间,腿间春色敞露无遗,湿淋淋的双腿间,花核微肿,粉嫩的穴口,溢满了晶亮的水渍,好不诱人。
“啊……这是要做什么……”
“以前不是教过吗,难道奴奴不会了?”
以前寒夜欢借着惩罚的由头,让她以这样的姿势敞穴自渎,不过今天玉奴自知没错,便也底气足了,倔强的撅起小嘴:“奴奴这次没有犯错,不可以罚奴奴。”
“谁说要罚你了,奴奴蹲着别动便好。”
寒夜欢舔了舔发干的唇角,俯下了身子,将头埋在她双腿间,轻轻舔去了她腿心的湿液,然后便把那花核含在口中,轻轻吸吮,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咬上几下。
玉奴的身子早叫那寒夜欢调教得敏感得紧,哪里再经得起这般舔弄,只几下,小腹里一阵发热,蜜液便止不住得往外溢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