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韩明月胡思乱想着还是起床冲了澡,换掉浸满她汗水的衣服,最后脱掉内裤时,上面有干掉的白色痕迹。韩明月被自己辣到了眼睛,急忙把内裤塞进最里面。
上次她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而且在梦中完全是强迫,她尚且还可以安慰自己,她并不是奇怪的对哥哥产生臆想的怪妹妹。
可是昨天她又梦见韩明起,他咬着她的后颈,掌心一路从她拱起的脊背抚到尾椎骨,她成了一条在他身下呜咽的可怜小狗,他还说:“我们试试……”
韩明月再也不想看到“试”这个字眼了。
下楼前韩明月拼命用冷水拍脸给自己降温,她在脑海中组织语言,务必要显得正常起来,不能太在意,然而她听到厨房有声音后,便开始蹑手蹑脚。
韩明起在做早餐,短发好像还有一点湿气,背影颀长挺括,宽松白色的衣服因为正对着朝阳,透出了模模糊糊的紧致流畅腰线。
韩明月还记得昨天是自己先死命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的,他还警告她别闹,可是她半点也没松。
厨房里韩明起动了动,韩明月立刻如惊弓之鸟无声窜走,她坐到庭院的秋千架上,看着头顶的阳光,心里想的还是该怎么在没有朦胧夜色的掩盖下面对韩明起。
明亮的光线下,一切无所遁形,韩明月没办法借着酒精和黑暗麻痹自己的神经,她还是在和亲哥哥做背德的事情。
他会难受吗?会害怕吗?会觉得心虚吗?
韩明月并没有发现他有这些情绪,他是怎么做到的?
韩明月头靠着粗麻绳,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得她难受,忍不住敲脑袋。
她没注意到韩明起已经来到她面前,微微蹙眉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弯腰问:“脑袋痛?”
韩明月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性的猛然抬头,看到韩明起的脸后又意识到了什么,猛然低下头不太敢看他,她攥着秋千绳的手都紧张用力到发白了。
她也不该反应这么大的,韩明月又强迫自己抬了抬头,眼睛盯着韩明起胸前的第二只扣子。
她欲盖弥彰,答非所问,结结巴巴:“你,你别吓我……”
话一出口,韩明月就忍不住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