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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陆启终于看到沈老了。
“沈老前辈,刚才我为了找你,可是找了大半个艺术学院。”
陆启跟沈老诉苦。
找个鬼,陆启你就是瞎逛。
“呵呵,小启,真的不好意思了,朱笛会长把我拉到他办公室喝茶,也走不开。”
沈老说道。
似乎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沈老,那我先进去了。”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非常客气和尊重的对沈老说道。
没错,这中年男子正是陆启刚才在那走廊见的那人。
“嗯,你去忙吧,这比赛应该也快结束了。”
沈老说道。
沈老对中年男子说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是有些严肃的,根本没有和陆启说话的那种轻松客气的语气。
这倒是奇怪了。
中年男子看见陆启后,眉头有些紧锁。
但随后就走了。
“沈老,那位是···”
“他就是广南省的美术家协会会长,朱笛。”
“也就是盈盈这次画画加强班的老师。”
沈老说道。
“他就是朱笛校长?”
“对的,朱笛也是南市艺术学院的校长。”
“怎么了,小启,你见过朱笛校长了?”
看陆启这反应,沈老以为陆启是见过朱笛了。
“沈老,刚才不小心和朱笛会长见了一面,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
陆启说道。
回想起刚才和朱笛的见面,陆启感觉不是很好。
至少朱笛给陆启的感觉,不像沈老说的那样。
“小启,难道刚才朱笛会长说的那位年轻后生就是你?”
刚才朱笛去车上拿茶叶的时候,在走廊刚好碰到了陆启,就发生了刚才的事。
回到办公室后,就和沈老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当时沈老就已经猜到,那人应该就是陆启了。
现在沈老听到陆启这么说,自己果然猜得没错。
年纪轻轻就有那鉴赏水平,除了陆启,沈老想不到第二个了,更何况今天陆启也来到了这里。
“那应该就是我了。”
陆启说道。
“小启,你可知道朱笛会长在后面是怎么说你的吗?”
“沈老前辈,我就诚实一点了,对的,我想知道。”
“呵呵,刚才朱笛会长很是羞愧呀!”
“自己画的画居然被一个年轻的后生给批评了,并且那后生是读金融专业的。”
“他当时要不是因为怕我久等,肯定会抓你回来好好的聊聊。”
“挂在走廊那幅画,是朱笛年轻的时候做的画,那幅画的确不是朱笛会长现在的水平。”
“他之所以把画挂在那里,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希望自己的学生要引以为戒,画作最禁的是,常识性的错误。”
“第二就是,来考验学生的鉴赏能力。”
“怪不得,我说艺术学院怎么挂水平如此一般的画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原来是当反面教材和考验学生的鉴赏能力用的。”
“这朱笛校长也是良苦用心了。”
陆启明白了这里面的缘由。
不过那朱笛会长也是会演戏,把陆启都骗了,以为他是一个非常小气的老师呢。
“小启,等一下你要小心了,朱笛这人可不好“对付”,他已经知道了你不简单。“
“本来我是不打算跟他说关于你的事,但他已经知道你不简单,你自己要小心应付了。”
沈老说道。
似乎很是担心陆启会被朱笛给缠上。
“这个我倒不怕,正所谓见招拆招。”
陆启信心满满的说道。
朱笛会长的儿子朱潘德已经深深的刻在了陆启脑子里,因为他非常的“优秀”。
而朱笛会长,陆启感觉,也是一个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人,具体哪方面的意向不到,等会可能就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