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他轻声说道,微微笑着,“你可以马上拥有我,只要你写一封给阿林斯的分手信,我不想承担勾引朋友女人的罪名。”
“这可没有笔和纸。”从她叫出乌洛安名字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再也挽回不了阿林斯的心了,她忙着呢,可没时间应对他的冷嘲热讽。
分手也好,反正她也不想对阿林斯负责。
“我有。”瑟兰因从空间里拿出羽毛笔和一张羊皮纸,“我看着你写,等你写完,我就是你的。”
塞尔斯快速的写了几行字,用着老套敷衍的说辞,不遗余力的夸赞阿林斯是条多么善良可爱的人鱼,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她脑筋飞快的转动着,一行又一行的花体字铺满了整张羊皮纸,她现在文思泉涌,虽然还想惋惜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瑟兰因突然握住她的手,在句子后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够了,我想他应该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就一张羊皮纸,可不够你写。”他举止优雅的将羊皮纸折迭好放进空间,脱掉身上一件件滑稽的马甲衬衫,脱掉那紧绷的快要裂开的裤子,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塞尔斯紧紧盯着他优雅有力的身体,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她亲吻着他的双唇,双手在他赤裸的臀部重重的捏着,他只是哼了一声,舌头钻进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块儿。
他抱起她把她压在树干上,唇仍是和她痴缠着,撩起她的裙子直到她的腰间,抚摸着她早已潮湿的花瓣,她那里早就为他准备好了。
他抵着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说道:“大人,我马上就是你的了。”
塞尔斯的双腿被他分开抱在了腰间,肉茎势如破竹的冲进了体内,瑟兰因闷哼一声,将身体压了过来,白皙健硕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物重重的蹭着,火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传来。
她回抱住他的脖颈,两人不约而同的吻着对方,双唇碰撞间隐隐可见彼此的舌头纠缠不休,他不急不徐的插着,令她紧致的花穴渐渐适应自己的硕大,最后再全部的塞了进去,即使是这样,他的动作依然很轻柔,似乎在慢慢感受她体内的一切。
“原来你的里面是这样的。”他含着她的唇瓣,“还会咬着我。”
“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了吗?是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回咬着他的唇,呼吸在他的顶弄之下变得越发急促,瑟兰因动作轻柔,但也时不时会重重的捣入一下,挑起自己更深的欲望。
“土包子也是可以慢慢学习的。”他的胸膛覆上她的椒乳,渴望被触碰的乳尖被他用身体蹭着,明明他的温度很高,却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她想让他快点插入,最好别这么绅士。
“啊……”他这根东西瞬间填满了她的花穴,粗硬的肉茎没有令她疼,反而有种被充盈的愉悦,花穴忍不住紧紧绞了起来。
恐怕也只有瑟兰因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了,他一插进去的时候,那从四面八方被包裹住的美妙感受,果真是前所未有的酥爽,每一次进入花穴都会粘着自己不放,极力的邀请他就这么留在她的身体里。
他喘着粗气,渐渐加重了力道,全身都在发力,肌肉优美的线条紧紧绷着,腰胯那不住的挺送进她的身体里,双乳因他剧烈的动作而晃动,但都被他的胸膛紧紧压制住了,塞尔斯身体里不断积累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弓着身子,花穴收缩绞动。
“放松些,你太紧张了。”他贪婪的吻着她的唇角,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但刚刚尝过了甜头哪里还控制的住自己,紧紧扣着她两条腿,疯狂猛烈的在她腿心撞击着,肉体急促的拍打声渐渐响起,两人交合之处早就淫液遍布,溅起的蜜液全都蹭在了她的长裙上,露出被水渍浸湿的一角。
“嘶……你可真棒……”这个姿势令她无力的被男人掌控在怀中,可她并不介意,男人越开心,她得到的赐福越多,她不再感受的寒冷和饥饿,宁愿被男人占有,满足他所有的条件也不愿变成一个老太婆,整日望着镜中苍老的自己遭罪。
他额上的汗水沿着脸颊精致的曲线洒在她的锁骨,此时禁欲严肃的神明早就坠入了情欲的深渊,他狠狠的插进她的穴里,又整根抽了出来,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侵蚀着他的脑子,他此时此刻占有的是他肖想已久的女神,如今她也是他的了。
他要狠狠的占有她,将那些该死的男人一个个从她身边赶走。
他现在又想起了自己的对婚姻所宣扬的忠诚,他会对塞尔斯忠诚,在他的手段之下,塞尔斯也只能对他忠诚,她不会有无数的情人,不会任由她像爱神那样滥情,在他的眼皮底下,那些无耻的男人一个都不会有。
在激烈不断的交合中,塞尔斯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身体被弄的发软,可穴里的面的那根东西依然我行我素的撞着,她花穴抽搐,更多的蜜液在男人的律动下,喷洒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有气无力的挂在他的身上,微微眯着的眼享受着他们肉体结合的美妙。
“不……够了……”她再一次达到高潮。
感受着花穴高潮时绞动着他肉茎的快感,他不顾自己喷射的欲望仍是用硕大的肉茎一次次贯穿她的花穴,舒爽的几欲令他癫狂。
厄休恩的黑色袖子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冷酷的目光锁定着远处紧紧纠缠的两个人,他的指尖扔沾染着潮湿的鲜血,被他抓过来的骑士正趴在脚下,全身颤抖着,露出苦苦哀求的神色,他一脸厌恶的从他们身上移开了视线,转为注视着脚底下的这个人,努力忍住急速涌上喉咙的恶心。
他为了找那张地图,差点连命都搭进去,而塞尔斯却背着他在搞男人,这算什么?他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他需要发泄下自己的愤怒,突然就不想放骑士一条活路了,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他以前应该经常杀人,脑海中保留着很多种死法,喜欢看着别人死去时享受血液沸腾的感觉。
他单膝跪下来,一只手掐上骑士的脖子,享受的看着他眼睛急剧暴凸,充血的眼白比盛开的玫瑰都要绚烂美丽,两只手剧烈的颤抖着,骑士连叫都叫不出来,手臂如花朵枯萎一样凋零落下,很快的死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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