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鹭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也要告诉我一个印象深刻,又没有告诉过别人的梦。”
“啊?我平常躺在床上就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哦,也有一个,我没告诉过任何人,但是可以和你说。”秦咚想起了凤啾啾刚来的时候,那天晚上自己做的一个梦。
这就公平了,颜白鹭轻咳一声,看了看秦咚,双手背在身后,马尾微微摇晃,“很多人做完梦刚刚醒来,有那么一两个画面记忆深刻,但是基本上过两天就忘记了,我依然记得是因为……我梦到的事情,在当天就出现了类似的画面。”
“还有这种事?”秦咚兴趣大增,不由得伸手握住了颜白鹭摇摇晃晃的马尾,凑到她身边和她并排往前走,一边侧头看着,期待她讲下去。
上次已经约定好了,可以让他握着自己的马尾巴,只要他不去握别人的,颜白鹭也懒得和他生气,反正也不知道被他玩过多少次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天妈妈刚刚和我讲了鲧来青丘借定海神针的故事,晚上我就梦见了我是青丘的九尾妖狐,有个讨厌的人族来借定海神针,那可是我们青丘的宝贝,怎么能随便借给别人?结果那个人族,居然来摸我的尾巴,气的我把他打了一顿。”颜白鹭扭头,白了秦咚一眼。
“你又瞪我干什么?不过我感觉有点不爽,你居然被别的男人摸了尾巴,我也要摸一下。”秦咚看了一眼颜白鹭的屁股,仿佛那里有一个排球被切成两半藏着似的,宽松的校服也难掩美好。
可惜,没有长尾巴,秦咚也没的摸,只好多摸两下她的发束算了。
“你……”颜白鹭气呼呼的脸红,要不是不想被他打断话题节奏,她真的要狠狠揍他一顿才行,这个人总是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地讲着一些色气满满的话来调戏她。
“我在梦里把那个人打了一顿以后,就生气地醒来了,结果那天是我转学到西坡小学的第一天,我在梦里打过一顿的人族,就坐在我后面,还一直追着我问,我为什么姓东方,我是不是武林高手,可不可以和他比武……于是我就在现实里也把他打了一顿。”
说完,颜白鹭有些心跳,终究是把自己对他与众不同……不是,终究是把自己格外喜欢揍他的原因说了出来。
“淦!”秦咚有些恼火,“那个人不但在梦里摸了你的尾巴,还让我遭受了无妄之灾,便宜他占了,现实里挨打的都是我!”
颜白鹭嗔恼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翘起,扯了扯自己的脸颊不让笑意轻易绽放,他觉得梦里的那个人是别人,可是在颜白鹭心里,一直觉得摸她尾巴的就是他而已,否则怎么会对他特别……特别喜欢揍他。
“不过……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些特别的缘分吗?说不定在曾经的那个神话年代,我就是来青丘借定海神针的少年,你就是青丘狐妖化作的女子。”秦咚拉住颜白鹭的马尾巴,不让她继续往前走,看着她美丽的侧脸说道。
颜白鹭的心脏像他手里的马尾发梢一样,纤弱而敏感地颤动着,哪个女孩子能够拒绝浪漫的前世故事?
若是相恋,最好千年前便相遇相知相爱,本就是女孩子如梦一般浪漫的渴求。
“我才不是,你的白茗茗才是狐狸精,她胸大,正是你梦想中的狐狸精的模样。”颜白鹭低声哼哼着说道,她可记着许许多多事情和他算账,时不时要翻一翻小本本,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他是多么的让她讨厌。
“白茗茗是兄弟啊……我看过很多小说电影电视剧,有我的老婆是狐狸精,我的女友是狐狸精,我的妈妈是狐狸精,我的妹妹是狐狸精诸如此类的,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的兄弟是狐狸精,这太奇怪了。”秦咚想了想,白茗茗对他当然有异性的那种吸引力,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颜白鹭对他的吸引力更加强大,好像性质都完全不一样。
“是吗?我看每次白茗茗在你面前弯腰的时候,你的眼睛都在发光。”颜白鹭才不信,男人就是馋兄弟的身子。
就像男闺蜜,红颜知己这种词总是和绿色沾边一样,现在的茶茶们,不再用闺蜜或者红颜知己这样太明显的称呼来打掩护了,她们喜欢说自己和别人的男朋友是兄弟!
秦咚倒好,白茗茗还没说自己是兄弟呢,他先给她找好了掩护!
不过还好,秦咚对白茗茗来说是别人的男朋友,对颜白鹭来说以后也是别人的男朋友,她和他又没有什么。
“我怎么不记得?”秦咚略微有些心虚,但马上又理直气壮起来,“就算有,那也是纯粹的本能反应,只是基因控制的生理本能,和我没有关系。不过,我要是看到你的,那就不止是发光了,还会发红,不信你让我看看,你可以观察下我,是不是比面对别人的时候激烈的多?”
颜白鹭的手指头落在衣领上,顿时反应过来,这个家伙又在一本正经地逗弄调戏她,于是踹了他一脚,不再坚持白茗茗才是狐狸精……暂时接受他的设定好了,他是来青丘借定海神针的少年,她是青丘狐妖化作的女子。
最近换季,一直身体不适,困意缠绵,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昏欲睡中度过,求个月票,这个月的更新不会比上个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