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小厮来了一堆,要把栎阳侯世子救上来。
栎阳侯世子恼道,“别叫,别叫!”
“让我静静的泡两个时辰,再来拉我上去。”
丫鬟小厮们你看着我,我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栎阳侯夫人听说儿子跳井了,吓的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
栎阳侯写了半天的奏折,心一慌,全毁了。
他赶紧到井边一看,道,“孽障!你给我起来!”
栎阳侯世子脑壳疼,“爹,我没事,我待会儿再跟您解释。”
都跳井了,还叫没事?
栎阳侯气的想把儿子吊起来打,又怕儿子脑子出了毛病,赶紧让人请太医。
栎阳侯问小厮,栎阳侯世子今儿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小厮也吓的不轻,“没见什么人啊,只和沛国公府三少爷还有长恩侯吃了顿饭。”
栎阳侯夫人被掐人中醒过来,丫鬟搀她过来,正好听到这句,忙问道,“快派人去沛国公府问问。”
小厮不敢耽搁,赶紧去长恩侯府。
不到两刻钟,小厮就回来了,“夫人,沛国公府三少爷也在井里泡着。”
本来还很担心。
自家世子爷有了个伴,好像就没那么担心了。
可好像侯爷和夫人更担心了。
自家儿子和沛国公府三少爷玩的好,他们知道,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怕是真出事了。
栎阳侯派小厮去找檀越。
檀越吃饱喝足,正躺在凉亭里吃果子呢。
天气不热,清风正舒畅,舒服的人都直哼哼。
小厮迈步上凉亭,道,“少爷,栎阳侯府小厮来了。”
小厮快步上前,急道,“檀少爷,您知不知道我家世子爷是在哪儿中的邪?”
中邪?
檀越一惊之下,被果子呛了喉咙。
他赶紧坐起来,咳嗽不止,小厮已经好奇问出声了,“你家世子爷中什么邪了?”
“我家世子爷一回去就跳井了,还死赖在井里不起来,”小厮声音带哭腔。
檀越,“……!!!”
他快要被果子给呛死过去了。
池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不然怎么能犯这样的驴糊涂啊?
都说了是逗他玩的啊。
说假的他信。
说真的他怎么就不信呢?!
这两天他怎么净闯祸了?
怕栎阳侯世子和沛国公府三少爷泡出个好歹来,檀越赶紧去解释。
他有点为自家兄弟的智商赶到着急了。
檀越紧赶慢赶到了栎阳侯府,站到井边就看到自家边泡边闻味道的兄弟,他嘴角抽抽道,“快起来。”
“不起,”栎阳侯世子回道。
“……。”
檀越脑壳疼,“我之前是逗你们玩的啊。”
栎阳侯世子抱着木桶道,“休想骗我!”
檀越,“……。”
心好累。
檀越坐到井边,把丫鬟小厮都轰走,只剩下栎阳侯和栎阳侯夫人。
檀越如实道,“驴味确实是在柏景轩我表哥那里沾上的,我表嫂不知道从哪得来的秘方,说是把驴皮熬成胶做糕点能养气补血,我表哥舍不得她太辛苦,拉着我帮着熬了半天驴皮,身上才沾的味道。”
栎阳侯世子脸黑成锅底色,“所以你表哥的暗卫也是这样沾上的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