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如何呢?
难道珍珠隐于凡尘,就不是珍珠?
国王的野心永不会得到满足,贪婪也永远不会熄灭。
他在染血的王座上,试图恢复曾经银色王朝的独断专行。
至少,银面从不会相信……癫狂者任何一句。
果然,他又伸出魔爪,试图将手伸进社会每处角落。
他要掌控一切,因为他是皇!是石座主宰,是从低河到大海的主宰。
癫狂者从年幼到加冕,力量在各家族的欺压下,已无法伸展……,皇宫就像一个枷锁,就是囚笼!深深囚禁着皇室!
在几十年内,癫狂者拆毁!又在废弃中重建。
拉拢一批,打压一批,分肢势力。
在癫狂下,所有人都岌岌可危。
阿丽拉知道……,她要死了,她也知道……,她会被替换,在监狱,替换成别人的样子。
或是……,别人替换成她的样貌,替她享受荣华与富贵,她将会在阴暗的地牢中,默默逝去。
最后,她看到了癫狂者的女儿,凯莉,她是那么幼小,不韵世事。
地牢中,她早已皮肤黯淡。癫狂者豪不留情地劈开膝盖,为其移植菌碳。
她做错了什么,又或者,她背后勾连着何等势力?
难道说,她们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她一直在等待着那个少年,可是那个少年并不像她认为的……,活下去。
世事翻转,没有任何人能知道结局。
那位坚毅勇敢的少年……,被时代压迫且崩溃。
她试图用坚毅与勇敢来打破迷雾,却遭遇数次打击。
幼时的银面超凡本就衰微,又怎么能活下去呢?
这时,他才明白,世界由力量决定。
在离开襁褓那一刹那,不管是父亲的势力,又或者是阿丽拉,都是一座座阻碍。
他出来了!
再也没有曾经的高贵,不管守夜人,或者是面包师,或者是……流浪汉。
他像幽灵般,徘徊在帝都每各角落,观察世界,在每各势力间小心翼翼,游走,求生。
运河畔,帝都中,并不像所有人想美好,充斥着吞噬,吞噬着每一位无能者,他们被时代抛弃,被时代携裹。
一张张普通极致的样貌消逝于历史长河,漫长生涯中,银面终究学会妥协,学会麻木,再无激流勇进。
他眼神不能穿透之地,他曾经尊贵的灵魂,在蜕变,不管是在船舱之上,又或者是旅馆……。
有时,这些富贵者缺少朋友,缺少一位卑微的朋友,听他们倾诉。
但这些,都无法满足银面,压迫中,无人安慰他,只有,自己做自己挚友。
自己劝解自己,振奋自己。
绝望中,歧路上,迷茫中,只有自己作为自己的“灯塔”。
夜黑风高,他像受伤的野兽,他……终于接触到了真正的神秘,他渴望复仇!
现实,他绝望于癫狂者的力量,神秘交错于帝都上方,他无法……反抗,无法面对。
呵!呵!呵!
他再次见到了她,可是这位她却是国王替代的!她是假的阿丽拉!
假的!假的!
他打听到了!阿丽拉在地牢中受尽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