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不然把小柳支走,还不让任何人进。
emsp;emsp;白胤宁坦然,“是的,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说。”
emsp;emsp;但,不是什么秘密事情。
emsp;emsp;“什么事?”
emsp;emsp;“坐下说吧。”白胤宁滚动轮椅朝着沙发走去。
emsp;emsp;林辛言跟着过来,坐在了沙发上,小柳泡好的咖啡还冒着热气,她端起来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听到白胤宁说,“人没事,就是不说话,也不愿意见我。”
emsp;emsp;林辛言放杯子的手顿了一下,她没搭腔,她知道白胤宁口中的人是谁,这个时候她更愿意做个聆听者。
emsp;emsp;“我知道,她是觉得没脸见我。”白胤宁自顾自的说,现在他的确想要和一个人说说话,不然他很压抑,“医生说她的精神不好,我准备把她送去疗养院。”
emsp;emsp;他希望姚青青以后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emsp;emsp;“我让人去搜集姚家人虐待她的证据,我想过不久,坏人,终会被绳之於法。”
emsp;emsp;说这话的时候白胤宁很平静,过了一夜的时间消化,他的情绪已经稳住。
emsp;emsp;“我相信你,能做好。”以白胤宁在这里的身份与地位,想要惩罚两个坏人,应该不难。
emsp;emsp;白胤宁看着林辛言,“你这么相信我?”
emsp;emsp;林辛言笑笑,“不是相信你,是你有这个能力。”
emsp;emsp;白胤宁苦笑,“你还真的和我划清界限?”
emsp;emsp;林辛言转动桌子上的咖啡杯,“如果我要和你划清界限,今天就不会来。”
emsp;emsp;相识一场,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划清界限?
emsp;emsp;白胤宁笑,“也是。”
emsp;emsp;林辛言抬眸,“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个?”
emsp;emsp;白胤宁直直的看着林辛言几秒,内心有纠结,却还是问出了口,“你见过程毓秀对吗?”
emsp;emsp;林辛言诧异,因为白胤宁的话题转变的太快,明明是在说姚青青的事情,他怎么会忽然说起程毓秀?
emsp;emsp;而且,他也认识程毓秀。
emsp;emsp;但是想到白宏飞是他的养父,他知道一些事情,也就不困惑了。
emsp;emsp;“她在b市,我怎么可能会见过她?”林辛言低眸看着杯子里的咖啡,她答应过程毓秀。
emsp;emsp;这件事情她连宗景灏都没说,自然也不会告诉白胤宁。
emsp;emsp;白胤宁望着她,“对我也守口如瓶?”
emsp;emsp;林辛言看着他,“我见过她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
emsp;emsp;“我想知道她对你说了什么。”白胤宁说出自己的目的。
emsp;emsp;不等林辛言回答,他先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那个教你制作香云纱的师傅是程毓秀的哥哥程毓温,程毓秀是我养父的初恋,他一生未娶也是因为她,生前,我养父被人砍了手指,我不隐瞒你,我现在正在调查当初砍他手指的人。”
emsp;emsp;林辛言的双手猛的握住,白宏飞被人砍了手指?
emsp;emsp;她的思绪快速的运转着,当时程毓秀只说文倾用白宏飞威胁她给宗启封打那通电话,并未说,文倾是用什么残忍手段胁迫她。
emsp;emsp;所以,文倾是砍了白宏飞的手指来威胁程毓秀打的电话?
emsp;emsp;“他养我,把家业传给我,我总要为他做点事情。”白胤宁盯着林辛言的脸看,他知道,林辛言肯定知道当年的事情,而且知道是谁砍了他养父的手指。
emsp;emsp;林辛言的内心也很矛盾,文家,不简单,和宗家牵扯着关系。
emsp;emsp;如果她说出来,白胤宁去找文家人报仇,会不会扯出当年的事情?
emsp;emsp;到时候,宗景灏的身份,恐怕也就瞒不住了。
emsp;emsp;不,她不能冒险。
emsp;emsp;“我不知道——”
emsp;emsp;忽然房门被推开,小柳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不好了,有人在门口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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