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掏出手机：“我扫谁？”

“扫这个码就行。”韩铁道：“老婆，给开个收据。”

“嗯嗯。”韩铁之妇赶忙答应。

苏牧扫码准备付款，白蹭了这么久的课，付点钱也不算啥。

韩家人都看着他，仿佛已经支好了锅，烧开了水，就等着鱼儿自己往里跳。

“骗子死全家！”

“还我血汗钱！”

“退我们的学费。”

……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乱糟糟的声音，苏牧隔窗看来一眼，见一群人把黑龙培训班包围了。

韩家人赶紧冲了出去。

韩铁道：“干什么，大家干什么，今天不是上课的时间呐？”

“上课？呸，你也有脸说，你这里能教什么。”

“这就是一个骗子家族。”

“我在这里交了三千，啥也没学会。”

“我交了五千。”

“我交了两千……”

……

在能力者的热潮过去后，大家也渐渐回过味来，意识到上当受骗了。

所以一窝蜂地挤了过来，要韩家退学费。

“老三……”

老二也在人群中，把苏牧拉了过来：“你有没有被骗，被骗了多少钱，来，和我们一起让他们退费。”

苏牧有些尴尬：“我其实没有被骗。”

“老三，你有啥不好意思承认的，你的智商，想不被骗都难。”

“……”苏牧。

“退钱退钱。”

“骗子死全家。”

韩家人都慌了，没想到会闹出这种事。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一家人不停挥手，可谁也不听他们的，一直大声嚷嚷着。

“闭嘴。”

苏牧左脚跺地，猛然开口，一瞬间，大家嘴巴周围都像变成了真空，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牧冲韩家人摆摆手，道：“你们可以继续了。”

韩月站了出来，道：“我问你们两个问题，你们去健身房，能保证你们练出肌肉嘛？”

“你们去上学，哪个学校能保你们上大学？”

众人怔住。

韩月深吸一口气，胸脯鼓起，像是同样掌握了禁言术一般，猛然开口：

“骗子，凭什么说我们是骗子。”

韩月站出来，把众人都震住了，毕竟她是一个胸怀宽广的女人。

“那你们发的宣传单上还说包教包会，学不会退学会。”

“那是广告！”韩月道：“牛肉面里有牛肉嘛，老婆饼里有老婆嘛，你这么信广告，怎么不去打电线杆上的重金求子。”

苏牧忽然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