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不动,无声的抗拒着什么某种坦白。
顾少成一火:“听不见?”
半响之后,才传来水波荡漾的声音,花花用力的擦了擦眼角,然后转过身来,眼角已干,他极力想要********,转眼间已经收拾了大半彷徨挣扎的心思。
步子,无比的沉重。
一步,一步,朝着顾少成走去。
每走一步,都想像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远。
这个距离,不是实际的距离,而是心里的距离。
花花现,无形之间,有什么东西在拉远他和哥之间的距离,这就是别人说的近在咫尺,却咫尺天涯的距离吗?
苦笑一声,什么东西都无法改变这种不断被拉远的距离,无力回天是不是?
现实太残酷,他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心好累!
有种感觉,曾今拥有,他倍感珍惜;这种感觉却在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中变成了失落和煎熬。
到最后,他已经来到了顾少成的身边,自己爬上岸,颓废的并肩而坐。
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有些感情,就像蒲公英,随风飘散,而风又是无孔不入的,等你现的时候,蒲公英已经在你心底生根芽,磅礴茂盛,已经占满了你整颗心,再要连根拔起,怎么拔呢?连骨带着筋呢……
“我也不知道,很久很久了,等我现的时候,应该……应该是你教我依靠性幻想来释放身体的时候。”花花脑袋滚烫滚烫的,身体又僵硬得像木头,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极其的难熬,尴尬又彷徨:“我现我幻想着你的时候,就……就能射出来。其他时候,不行。”
每一个少年都会经历一次蜕变,这个蜕变的时候,身体是青涩的,脑子也是青涩的,即便现自己那些难言的秘密,也是充满了迷茫和亢奋,像是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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