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领班男人皱着眉说道。
陈宇森从西装内掏出钱包,抽出二十张百元大钞,丢在了领班男人的脚下。
“我给你2000,另外一千算我的罚款。”
说着,陈宇森也从自己兜里掏出一支烟来,当着几个男人点燃。
无比嚣张。
“你这是在犯罪!”
领班男人铁色铁青道。
“妨碍公共秩序,挑衅执法机关!”
陈宇森冷笑道:“怎么?
我还没听说过,在公共场合吸烟,有被抓进局子的。”
领班男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宇森便一口烟雾吐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幕下,无数行人驻足观望。
领班男人只觉自己脸色发热。
“给我带走!”
“还有后面那个,一起给我带走!”
几个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动手。
陈宇森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领班男人的脸上。
这一巴掌直接把领班男人扇的眼冒金星,脑袋一歪,竟吐出一颗牙来。
人群轰动。
苏渔对身后所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
“老先生,当年我出京从戎之时,你曾送过我一卦。”
苏渔说着,仰头望向上方屏幕上的黎世民。
倚着墙壁背对着苏渔的老人翻了个身,露出一张无比苍老的面孔,他瞳孔深陷,酒槽鼻,口中牙齿已所剩无几。
老人已年逾一百二十岁。
“年轻人,听老头子一句话,离开燕京,不论对你,或者对那个丫头,都好。”
苏渔摇了摇头,“世人都晓得神机派的老祖宗诸葛神荒,可以妙算天机,可在我看来就是满口狗屁。”
老人闻言一愣。
随即大笑。
因为他就是苏渔口中的诸葛神荒。
哪怕强如当年青龙的父亲国卫,都要尊称他一声师叔。
但偏偏就是他眼前的年轻人,竟当面羞辱过他两次。
青龙一次。
苏渔一次。
如今又一次。
以诸葛神荒的道行,哪能看不破苏渔便是当日的青龙。
在这个已活了两个甲子有余的人精面前,苏渔也不费力掩饰,“当日,你说我必会战死在昆仑之巅,可我如今还活着,你也曾告诉过苏渔,他与黎世民是一段孽缘,但他现在也回来了。”
“而且,现在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早已不可分离。”
“那老先生你说说,你是不是在放狗屁?”
诸葛神荒也不生气,伸手捡起苏渔丢在他脚下的几枚硬币,道:“青龙算你第一世,苏渔算你第二世,我分别赠与过一卦,那如今再次相遇,我就再送你一卦。”
苏渔冷笑。
对于这些命理天机,他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你还是留着一口气给自己算算卦吧,近日东瀛十大门派便会进入华夏,据我所知,有个叫做工藤晴海的大阴阳师一直很想挑战你,到时你输得裤衩子都不剩不要紧,别辱了华夏脸面才好。”
苏渔说罢,将烟头丢在脚下,站起身来。
这时。
宋琉璃挣脱开陈宇森的手,向着苏渔跑来。
渔哥哥!”
苏渔微笑着弓下腰身。
宋琉璃一下跳到他的怀中,“渔哥哥,陈哥哥他欺负人,你快管管他。”
在诸葛神荒看到宋琉璃的那一刻。
深陷的瞳孔中,猛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