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身下的男人刚一发力,自己的身子便酥软无比,口里不受控制地就乱哼起来。
岑牧野攫了她的唇,轻轻吃咬,腰间更似上了弦一般,不停地往她身下撞去。
挺直的阳物越进越深,岑牧野的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臀瓣,仿佛要将她的身子戳穿才肯罢休。
口里的吟哦愈发难耐,麓鸣儿的指甲近乎要嵌入他的肉里。
“四哥——唔~”
长长的一声娇吟,绵软的身子便像飘进了云端,从身体到心里,都是无法描述的舒畅……
“好鸣儿……你夹得四哥也要忍不住了……”
低声说罢,岑牧野便抵上她的唇,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
更加猛烈地一番冲撞,终于又一股炙热注进她的身子,那肉壁不由地收缩,比先前还要厉害……
两人的心,一瞬间皆如擂鼓般“咚咚”作响,缓了半晌,才逐渐恢复。
“好累……”麓鸣儿如轻软的棉絮,覆在他身上,轻声抱怨了一句。
岑牧野的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来回顺着,听了这话蓦地停下,忍不住笑道:“心急还怕累?”
“我……我没有……”麓鸣儿急忙从他身上下来,捂着被子,就转过身去。
岑牧野悄悄掀了被子进去,贴在她背上,搂住她。
“嗯……你没有,是我急……”
高挺的鼻梁在她耳后磨蹭,搂在她腰间的手又不安分地滑到了湿答答的腿间……
“不……不许来了……”麓鸣儿夹紧了双腿,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来什么?”岑牧野一面装傻,一面紧贴上去,用身下那根又在慢慢挺立的物什,去濡研她的股沟。
麓鸣儿警觉地回过身,用一臂将他挡住,“不,不可以了!”
“为什么不可以?”岑牧野带着笑意,将她的手拽入怀里,“这回,不叫你出力了,还不行?”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被他一说,双颊又烫了起来。
“你……你身体还没好全,表姐交代说,别让你太累了……”麓鸣儿垂着眸,讪讪地将手抽了回来。
岑牧野皱皱眉,便问:“所以……刚刚那般,是怕我累?”
麓鸣儿点点头,又怯怯地试探道:“要不……我还是回学校住吧……”
“不行!”岑牧野厉声否决,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我是胃病,又不是什么肾病,那些大夫说了不能行房事吗?你躲着我做什么?嫌弃我?”
麓鸣儿闻言,立刻为自己申辩:“四哥怎么变得爱胡思乱想了?我何时嫌弃过你了?刚刚……刚刚都两次了,老这样下去,身体肯定要累的。”
“我没觉得累啊,我身体好得很!”岑牧野一脸的不服气,在这方面哪能容人质疑,尤其是她,“你不信,我就多试几次证明给你看!”
麓鸣儿推了推他,没好气道:“谁要你证明了?你若不听我的,我现在就走!”
岑牧野一听,抱她抱得更紧。
“别走别走,我就抱抱,还不行?”
见他低声下气的模样,麓鸣儿忍不住想笑,却还要硬撑着摆出严肃的脸色,“说好了,就抱抱。”
岑牧野一脸诚恳地点头,“嗯,我保证,一定控制好我自己。请岑太太放心!”
“谁是岑太太了……”麓鸣儿难为情地低下头,心中却泛起了涟漪。
“你。你是。”岑牧野吻在她的发顶,阖上眼,心中尽是甜蜜……
“容我准备一个月,给你一个全北平最好的婚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