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 除非(h)
躲躲藏藏,却还是叫他给发现了……
麓鸣儿咬了咬唇,想缩回光溜溜的脚丫子,却被岑牧野抓得更紧。
“偷听也不穿着鞋?凉不凉?”
麓鸣儿睁开眼睛,冲他难为情地笑了笑,“没偷听,我是想去浴室的,又怕一出去打扰到你们说话……”
“还敢狡辩?”岑牧野张开嘴,轻轻一口咬在白嫩的玉趾上。
“啊……”麓鸣儿惊呼一声,忙把脚抽了回来。
看到她瞬间红了脸,岑牧野犹如恶作剧得逞后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四哥真是坏!”麓鸣儿娇声埋怨,不由地缩了缩那只酥酥麻麻的脚趾。
“看你以后还偷听吗?”岑牧野说着往她被窝里一钻。
“哼,不听就不听!”麓鸣儿堵气地背过身去。
岑牧野伸出一只手轻轻环住她,大手在她的小腹上边抚摸,边笑着解释道:“我是说啊,你都已经是岑太太了,我说话你还用鬼鬼祟祟地偷听吗?”
麓鸣儿转过身,与他正对着,“那我问你,刚刚你和阿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刚刚故意说的那样大声,就说明,他确实一点都不避讳让她知道这些。
麓鸣儿闻言皱了皱眉,“四哥这样想,会不会太武断了一些?”
她始终不大相信,这事儿能与傅砚之扯上什么关系。
岑牧野怎会不知她的心思,但在他心里,傅砚之就算与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也绝非善类,他必须要让她认清这一点。
“在事情没查明之前,任何与那少年有关的人都有嫌疑。傅砚之此人来历不清,又一向为人清寡,为何单单对你这样上心?甚至还不顾吴齐生的反对,收你一个年近二十,也不曾正经学过戏的小丫头为徒,你就不觉得蹊跷吗?”
麓鸣儿那两道细眉,越蹙越紧,只因岑牧野的这番话,让她心中也渐渐产生了疑窦。
“因此,你说我小气也好,说我疑神疑鬼也罢,为了你的安危,我就是不希望你现下与那个姓傅的有所接触。”
岑牧野的话,句句在理,叫她不得不信。更何况,如今在她心中,她也确实不敢相信除了岑牧野以外的任何一人。如果正像岑牧野说的,傅砚之接近她,只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那她断不能只凭自己的感觉来判断此人的好坏。
“嗯,我记下了。”
麓鸣儿听话地点了点头,倒叫岑牧野吃惊起来。他以为在这个问题上,麓鸣儿应该不大乐意能听他的,甚至为了此事与他闹个别扭也是十分有可能。但没想到,她竟这样让他省心。
岑牧野心中快慰,便支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挨近她的肚子,极温柔地说道:“宝贝儿,你的妈妈怀了你以后,真是越来越懂事儿了……”
麓鸣儿翻了个身,便也坐了起来。
“你叫她宝贝儿,那我呢?我可从没听你这么叫过我……”麓鸣儿一努嘴,委屈得很。
见着她那酸溜溜的小模样,岑牧野不禁笑出了声,“这孩子还未出世呢,你就同她吃醋了,往后咱这家里是不是得改成醋坊了?”
麓鸣儿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撒着娇道:“我不管,你得说说看,她是宝贝儿,那我是什么?”
岑牧野在她撅起的小嘴上轻吻了一下,眼里尽是宠溺:“你啊……你是我的心肝儿……比宝贝还要宝贝的心肝儿……”
麓鸣儿听了这话,脸上瞬间绽出了笑,“今日四哥的嘴,怎么这样甜?抹了蜜了?”
她说着话便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唇上轻轻描摹。
“抹了,你尝尝么?”
粉色的指尖被他含进了嘴里,麓鸣儿不由地两颊绯红,遂缩了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