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时在你眼前的是阿兄,你是不是便会扑进他怀里,软声细语,教他怜惜呢?”谢渊口中喃喃,嘴角的笑容分外苦涩。
“既然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他半跪在陈绮身前,想要伸手去触碰她,却被陈绮避开,甚至陈绮还往后缩了缩。
“这怎么可以……”陈绮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即便是他们兄弟四人唯独对她有欲,可谢恪才是她的夫君……她没有办法理解谢渊的思维。
谢渊见她抗拒,故而将手收了回去,但视线却留在陈绮的身上,半点不肯移去,仿佛这般贪婪地看着她,便能触碰眼前女子身体的每一寸一般。
“他果然没有告诉你。”谢渊看她一脸茫然,不由得讥讽道,“你不知道阿兄最初娶你的时候,是要做共妻么?”
“怎么会!”陈绮看着谢渊,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谢恪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一定是他在说谎,“你说谎!”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得,素来说话低低柔柔的陈绮也稍许拔高了声音。
“你想让别人都听到么?”谢渊唇角微勾,朝着陈绮挑了挑眉,“让别人知道你是我们谢家兄弟的共妻……”
“别说了!”陈绮害怕旁人听到,连忙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堵住了谢渊的嘴,“求求你别说了……”
陈绮的声音软了下来,带了几分哀求。
若是这事传出去,她如何再说,但这对谢家来说不是好事,对谢恪来说也不是。
只是她的手心贴上男子的唇,不由间已教男子的眼神黯了黯。这般机会,谢渊自然不会放过。他伸手抓住了陈绮的手腕,在她手心落下灼热一吻来。
谢恪也曾这样吻过她。
但是谢渊是不行的。
“你别这样……”陈绮怕引来别人的注意,也不敢大声说话,只低低道,然后费力的从他手中抽出手腕来。
只是她这般娇弱。那里敌得过谢渊的力气,手腕被牢牢紧紧的抓着,半点挣脱不出来。
“你们女子都喜欢那般虚伪的小人么?”谢渊戏谑道,又抓着陈绮的手吻了吻她的手指,“阿兄他用手上的权利一人独占了你……根本不顾虑我们兄弟三人……”
这般被他吻着手,陈绮无由的觉得羞耻难忍,竟是眼角溢出了泪花来。
“你才是小人!”陈绮哽咽道,“谢恪是我的夫君他顾念我的感受,三叔叔既已出家便不可能与我有瓜葛,阿玹他同你不一样是个好孩子……只有你一个人……是小人。”
被香炉烫伤的手即便是令她疼痛,但却不会像谢渊的话教她难以忍受,他将她当做什么了?他们兄弟四人倾泻欲望的工具?还是为他们谢家生儿育女的机器?
无论是哪一种,都教她讨厌。她讨厌这个人,讨厌他说的话。
“小人?”似乎是被陈绮气急,谢渊竟是失声笑了出来,“是啊,我便是小人,信了阿兄的话能与他一道拥有你,我是小人……”
他狠似得往身子往陈绮身上贴去,只是陈绮坐在地上,即便是他往前贴去,也是能将跪坐着的下半身贴在陈绮的膝盖和小腿上。
而他身下那物早已立起,正抵着陈绮,随着他贴近陈绮的身子,不断地刮在她的腿上。
“我若是小人,便在这里要了你!反正这东西也只能对你硬的起来!”他咬牙切齿,好似恨不得将陈绮拆穿入腹。
陈绮被他这般样子吓到,哭得更加厉害,并且伸出烫伤的那只手去将他的身子推开,口中道:“别碰我!你走开!你走开啊!”
谢渊抓住她的手在他胸前不断推拒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都扣在自己的掌中,随后压在陈绮的胸前,又道:“我何尝不想和阿兄一样对你千般百般温柔可意,你若是我的妻子我待你绝不会输给阿兄……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有欲的女子,但我却要看着你终日和阿兄耳鬓厮磨……这对我来说,不残忍么?不残忍么?阿绮?”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叫她阿绮?
他的这般质问教陈绮哭得更加厉害,不知道是因为耻辱还是因为难过。
可是这和她没有关系啊,她也不希望这个样子啊。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呢?
“这样是不对的……”陈绮声音哽咽带颤,脸上已满是泪痕“我已经有谢恪了……而且,这件事情,只能怪你们身上的那个诅咒……我很同情你……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小姑娘似乎是害怕极了,身子不断地颤抖着,眉头早已拧成一团。
这不是谢渊的本意,可他却将她逼成这副模样。
“抱歉。”谢渊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将扣着她手腕的手松了开。他也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竟是说出了那么多重话来。从商几年,原以为心性早已被磨砺得平滑,却不想却因为眼前的小姑娘失态至此。
可是他该怎么办呢?怎么办才能让他接近她一点,靠近他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