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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爱的最深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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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来袭:王的盛宠作者:~浅莫默

他才是爱的最深那一个

忘生转头闪开来,笑道:“我可不想一大早又挑起某人的不明之火。”况且门外还有师娘候着呢!

“他对你图谋不轨,昨天又企图吻你,今日便让他多候会儿吧。”

说着,西连夜干脆抱住苏忘生坐在他腿上,不愠不火的把玩着她的丝,微笑打量她的脸庞。

“我还以为你已经是完全不在乎了,没想到你这么记仇。”

“不该记得的,我会一并全忘了”,他绾起她的丝搁在手心里,“该记得的,我自然会记得。”

“他是我二师父!”她没好气的,“他的心上人是我的爹爹,只是代爹爹来照料我而已。”

“照料你,需要亲你么?”他冷冷扫了一眼,死盯着她的唇,“他昨日亲你了么?”

“没有!”忘生回答的斩钉截铁,摆手加摇首,“我保证,绝对没有。”

“哦?”西连夜挑眉,凝望了她片刻,“那,苏白玉呢,亲过你几次?”

她只觉背脊冷汗直冒,“我与白玉没什么……”

“亲,没亲?”

毫无置喙之地,苏忘生只想抬手擦去脑门冷汗,只好干笑着缩了缩身子,“我想想。”

“看来是不少次了”,西连夜沉吟一声,眼角瞟向她,不悦占满脸面,“既然如此,我只好用些惩罚让阿丑你记住,以后你只能被我亲,被我抱,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了!”

翻转身子将她压制到身下,不顾她睁大如牛铃的双眸,刚穿好的衣裳拨皮一样又开始一件件向地下掉。

“夜,别,我们这才刚刚醒来,况且,门外还有人候着。”

“几次,想好了么?”抬眼,冷,冷的苏忘生打了一个寒颤。

她颤巍巍的,“大……大致三次左右……五……五次不到……”

“好!”

他伸手到自己衣襟上,去除自己的衣裳,脸面带着愤懑与怒气,从牙缝里生硬挤出一句话,“好,是好得很,五次不到,我不会放你出屋!”

“好酸!”她皱鼻,“你莫不是吃醋不成?”

“当然!”回答的毫不迟疑,依然恶狠狠没有丝毫相让的意味儿,并且双手已开始付诸实践在她温润的肌肤上游弋波动了。

“可是昨晚我们已经……”她扭了扭身子,抬眼小声提醒,“现在又要……我担心你的……”

“若我累死在榻上”,他声音很是平静,“就只能怪你让别的男人亲你了,也好让你永生记住。”

“皇上,夫君,夜大人”,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以示虔诚,“臣妾错了,阿丑错了,丑记住了,丑再也不敢了……夫为最大,君为上,以后我再也不与别的男人靠近了好么?”

“当真?”西连夜这才松开她。

忘生头点的用力,迅速穿好了身上的衣裳,又乖巧的递上他的外衣。

西连夜理好衣襟,嘴角缓缓露出了莞尔轻笑,“好,我信你。”

苏忘生看着他的笑容,心跳忽然开始疯狂加速,她知道,自己又被这个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了。

正当此时,门外哐一声巨响,木门轰然倒裂。

一身蓝色衣裳的流苏怒气冲冲的冲进屋,直冲向床榻前凝望的两人,扯过忘生的手拉到怀中,将来不及反应的她猛力搂在怀中。

“漪郎,小漪儿,我来救你了,定是受了不少苦吧,别怕别怕,师娘保护你。”

言语中,双手抱的更紧,苏忘生被嘞的呼吸骤然变的短而急促。

继而,她看到,西连夜俊美的脸面,瞬间黑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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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

苏忘生惊的一声大叫,左挣右扎还是逃脱不了他的怀抱,她只感觉到被西连夜冰窟一样的眼神冻的起了一身的寒栗,“师娘,我没事,你快放开我!”

流苏抬起脸,一脸担心,“那为何师娘叫门这么久,却是不开门,可是那人将你锁在屋中进行虐待?”

“昨晚歇的时辰晚了,不免睡的沉了些,所以才应的晚了些,师娘别怪罪。”忘生边解释着边抬眼去看流苏,惊异道,“师娘怎么了,好端端的眼睛怎么肿了?”

流苏垂下睫,神情恍惚。

趁此空当,忘生脱离他的怀抱,绕回到西连夜身旁,抱住了西连夜的手臂。

西连夜面如黑炭,陌生而又冷淡的问:“做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想站到夫君的身旁”,甜甜笑着,抱的更紧,生怕再惹怒了这位皇帝大人。

公子流苏回神,身旁已空,挫败的跌坐到身后的椅上,“漪郎,昨晚人家在隔壁听着不寻常的动静,足足哭了一晚上,你看都不看一眼,不询问也不担心,你,你,你是实实的变心了!”

红霞袭面,她抚住脸颊,悄悄向后躲去。

西连夜并无在意,只是轻轻落下她的手臂,走到流苏面前,“流苏公子昨日答应之事,还望莫要食言。”

流苏啧一声,摊趴在桌上,扫了西连夜一眼,“自然不会忘,我还舍不得我的小漪儿呢。”

西连夜淡应一声,扭脸向苏忘生,“阿丑,候着我回来,一个时辰后启程,我们回衍京。”

忘生一怔,“镇门处有侍卫把守森严,我们能安全出去么?”

流苏在桌旁咳了几声,把玩着自己柔顺的丝,声音很是哀伤,“我的易容术可不是只会易脸面的。”

“师娘要与我们同行吗?”忘生脸上现出高兴神情,跨步到流苏面前,“正巧徒儿有事要拜托于二师父。”

“徒儿……二师父……”流苏喟叹一声,“这一生只听得你这么叫过一次,我猜,你的请求也定是为了你身后之人吧。”

忘生点头欲开口说出请求,流苏已站起身,衣裳滑过凳缘,声音几分凉薄,“我会治好他身上所有的伤后再离开。”

说罢,直朝着门外走去,西连夜神情莫测,眼中沉光渐浊,迈着铿锵的步伐随了上去。

有公子流苏医治,西连夜身上的伤痕定是极快便能治愈的,想到此,一股欣喜袭上心头,她跑到门前咧开笑容,朝着他二人的背影喊道:“夜,我备好午膳候着你们。”

西连夜停住脚步,回转过身来,光影投照在他的上,湛墨一样濯濯生辉,他笑的斑斓柔缓,“嗯。”

流苏闻言也停住,弯腰笑的夸张,朝她嬉笑道:“最好多备些虾子,满桌的虾子最好,正道某些人吃完后会起上一身的红疹,只敢泡了澡后偷偷托我拿药治去……”

“流苏公子!”西连夜面色一沉,挡住他的话语,“时辰不早了,你我还是快些去准备吧。”

忘生呆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了,扶住门框望着他二人远去的背影咬住了唇。

昨日西连夜无故的失踪,原来是因为吃了自己亲手剥给他的一桌虾子起了红疹,只能泡澡止痒。

和公子流苏外出饮酒什么的也只是借口,缘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起了红疹之事。

一种感觉回荡在胸口,失落缓缓在心口蔓延。

阿丑喜欢什么,西连夜知晓的一清二楚,他从来都是无声而霸道的宠溺着自己。

到头来,她现自己对西连夜……一无所知。

“我一直以为受伤害的是我”,忘生盯着悬空的门框上雕刻的镂空花纹,“也一直以为伤害我的人都是你。”

原来……伤的更重的人……是西连夜。

爱的最深的人……是西连夜。

一直以来,苏忘生,还不够爱西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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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前西连夜与公子流苏赶了回来,将马匹换了马车,三人匆匆出客栈,朝镇门走去。

镇门把守森严,林立排列的士兵数十个,每个经过的男子皆要检查腹中可有烙印才予放行。

马车里布帘被掀开,西连夜跳下马车,与流苏一起接受严查,不肖一会儿功夫,轻而易举被放行了。

出了镇子,苏忘生掀开西连夜的衣裳,看到疤痕全部被流苏做了处理,丝滑白润,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她用手抚在他的腰间,只听得一声闷哼声传来,担心问道:“还是很疼么?”

“没事”,西连夜摇头,唇色有些泛青。

“哼,我只是将疤痕做了伪装,实质内里可是一个没治”,驾车的流苏掀帘朝里二人嗤笑,“漪郎你要是想谋杀他,死劲的摁才好!”

她闻言连忙松开手,顿脚怪道:“师娘为何不早说!”

“啧——!还不是昨晚不安分,闹出这么大动静,伤口全裂开了,活该!”

流苏说话毫不留情,瞥了他二人一了马车速度,一路颠簸的西连夜直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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