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戏说。
慕锦最终还是抬了尚算完好的手臂,圈住他的颈。
赵峻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向外。等离开这院落,程家的家仆也围了过来,而家仆之后,是拦也拦不住的围观来宾。
“我看今日谁敢拦小爷。”
“赵峻,你简直放肆!你当我国公府是任你践踏的勾栏妓院不成?谁给你的胆子?给我把人送回去!”程家的老太太杵着手杖,怒骂道。
赵峻掀了唇角讥诮:“你说是谁给的胆子?”
老太太手杖连连敲地,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还能是谁给的胆子?自然是他们陛下给的胆子!
论爵位,吴国公是压威远侯一截,但任谁都知道,赵峻他爹威远侯掌管的是陛下最信任的雪镜司,论起实权,哪里是空有头衔的国公府能比的?
老太太被气得直咳嗽,将目光投给了一旁的吴国公。这都被人踩在泥坑里碾磨了,程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程家想怎样,赵峻不在乎,更不关心,扫了一眼众人便不再耽搁,抱着慕锦几个轻功瞬步,上了等候在府外的马车。他的速度不算慢,可若是真想阻拦,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然而直到马车动身,整个国公府也无一人追出。
害怕马车的颠簸伤到慕锦,赵峻一直将人护在怀里。
她闭着眼,只有轻轻颤抖的眼睫泄露了此刻的焦虑与不安。
“阿锦,这一次除非是我死,否则……我绝不放手。”赵峻低头,极为轻柔地吻上她被打肿的脸颊,又一路向下,含住了她因忍耐而咬得破皮染血的唇瓣。
赵峻的这番闹剧进行时,慕骁的马车还在折返王府的途中。
怀里的小姑娘自离开国公府后便显出了异常,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他身上揉来蹭去,娇软的唇直贴着他的颈甜腻撒娇:“要亲亲,要抱抱,你摸摸看,都已经湿了,给我好不好?”
慕骁顾虑着尚且未知的走向,不敢放肆,只得困着她的手脚不让她再四处点火。
直到,黑色的猎鹰扑棱着翅膀落在马车的檐角,车厢壁上传来间隙相同的三声敲击。
慕骁挖出怀里闷得通红的小脸,再无任何顾忌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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