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离开蜜穴,浓浊的精水便混着蜜液流淌而出,打湿了稀疏的毛发。
嬴渠上前,拉开她一条腿抬高了便自上而下地顶入,目光微抬,恰对上她惶然睁开的双眼。
嬴渠压着她,从稍稍离开寸许就重新埋入,到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全根抽离,不变的是总要全部插进去才甘心。比之常人更加狰狞粗硕的性器将少女娇嫩的蜜穴撑成了堪堪容纳他的小肉洞,他却没有半点儿怜惜,操弄亵玩,全然照着自己的喜好,重重顶入,将门户的两片花瓣都给操翻,有时还会一并挤入花穴。
芮姜的身子被他顶得不住上移,等到无法全部进入了,便又被他拖回到原位。
本就红肿的小穴在这连番的操弄下已是红肿不堪,可当灼热的欲望抽离时,那些如同婴儿小嘴的肉褶子却又孜孜不倦地挽留着,咬着他,吸着他。嬴渠望着她的眼,下身抽插不停,绵软的花径里越来越湿,每一次进入都是咕叽水声,收缩绞紧的也愈发急促。
而在嬴渠的目光中,芮姜放纵着自己的喘息,偶也有呻吟,唯一没有的便是求饶。
体内堆积的快感便似浪潮,一浪更比一浪高,渐渐的濒临巅峰,芮姜没有忍耐,更不会压抑,任凭自己在他身下攀上欢愉的高峰。
大量的蜜液喷泄时,嬴渠也松了口,全部埋入后卡着宫颈射给了她。
事后,嬴渠将半软的欲望自她体内抽出,放开她的腿便转身离开。
芮姜在原处躺了会儿,才支着身子坐起唤齐妪。
“知道净室在哪儿么?”
齐妪点头,默默蹲下来帮她整理被嬴渠推高到腰间的深衣。
芮姜扶着齐妪站起,双脚甫一落地,打颤的双腿便不停哆嗦着。她深呼吸着稳了稳身子,才勉强迈开脚步:“若晚膳前还没有新的消息,便去求见秦嬷嬷。”
一天就离开兰池宫,那绝非是她想要的结果。
好在午后将过,嬴渠便来了诏令,册封她为齐国夫人。
芮姜琢磨了会儿,还是决定在暮前去见一见秦嬷嬷。
兰池宫只限制无关人的进,却不限制里面人的出,芮姜与宫内的侍女说了声外出便领着齐妪离开了。
“老妇先给夫人道声恭喜了,夫人果真是有福的。”到了芳兰殿,秦嬷嬷便是福身行礼。
芮姜支开旁人,从齐妪手中接过绸袋递给了秦嬷嬷:“不过是托了嬷嬷的福。往后也还得仰仗嬷嬷多加照拂才行。”
“夫人说笑了。”秦嬷嬷打开绸袋瞥了眼,脸上才出现笑容,“不知夫人还有什么需要老妇效劳的?”
“嬷嬷在王阙多年,没人比您更了解陛下的喜好了,还希望嬷嬷能指点一二。以及……不知宫中何人善于给女子调养身子?芮姜想要多孝敬嬷嬷,也得这身子争气才成。”
秦嬷嬷瞅了眼她还不算利索的双腿,了然笑道:“这可都是夫人的福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