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妫身子僵立,苍白着脸色看了整个上午。
而芮姜叫哑了嗓子,从故意配合,到真的嘶哑。
休息到次日,芮姜才算找回了一点精神气。
“听闻栗姬已经离开兰池宫。”齐妪照顾着芮姜梳洗,正打算说说另一位,正主就已经上门求见。
芮姜松口请人,不一会儿,婳妫便领着嬷嬷出现,弯腰见礼,明艳的小脸上笑容甜又媚,与昨日那苍白的模样仿似两人。
“姐姐……婳妫今日求见,实在不好意思,是想问问陛下他究竟喜欢怎样的女子?”
芮姜失笑,看来这陈君之女还是个不服输的。
“陛下他喜欢……韧性好的。”知进懂退,能屈能伸,既要有豁出去抢宠留人的决心野心,还得静得下来退到一旁冷眼旁观,可不是韧性好么?
婳妫琢磨了会儿,大抵是在判断她这话的真假:“谢谢姐姐!以陛下对姐姐的疼爱,想必姐姐很快就能为陛下诞下长子了!”
芮姜微微愣住,借着垂眸起身迅速掩去了神色的变化,她撩开珠纱指着水面上那弯月栏桥道:“我第二次碰见陛下被他宠幸,就是在那栏桥上,陛下应当是挺喜欢那地方的,婳妫妹妹不妨一试。”
“多谢姐姐,姐姐对婳妫真好呢!”婳妫的眸色一亮,随即却有怀疑丝丝缕缕漫出。
芮姜只当不知:“都是离了父亲母亲远行,你瞧着也比我妹妹大不了多少。”
婳妫离开后,齐妪方不解问道:“夫人为何要帮她?”
芮姜合了门退到珠纱外临水的楼台,到了这时候她方松了神色,脸色惊白,额上都是虚汗。
帮婳妫,是希望她能帮自己引开嬴渠的注意力。
“昨日初七,我月事没来。”
此话一出,不仅是芮姜,连着齐妪都因震惊而白了脸色。
她从没让姒阳在她体内留过,加之及笄之后她父君才松口,所以两人总共也没几次,她便从未考虑过这事,方才被婳妫一句生子提醒,她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