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阙》017
017 比试
昨夜发生了什么,嬴渠都还记得。他是有了点醉意,但要说不省人事,那尚有一段距离。
指尖是她缠绕着的发,而柔软的发丝之下,则是她光滑玉润的秀肩。嬴渠摩挲着她的肌肤,片刻后忽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芮姜仍是睡得迷迷糊糊,抬手抱住他似乎只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陛下……”
嬴渠一手护着她后脑,另一手拨去她面上覆着的长发,膝盖顶开她双腿,晨醒的欲望随即抵近。
“想不想要朕松口让姒阳入了玄甲卫?”他低头咬了下她的锁骨,指尖自她的脸颊流连而下,好让自己能挤进那紧致依旧的蜜穴。
花径被粗长的肉茎一点点撑开,又胀又涩,可比起身子的不适,嬴渠这看似宠溺的一句询问才叫芮姜一下子清醒过来。她主动张开了腿,让自己能更好地去容纳他。
“他又不是我兄长,何况……为何一定要入玄甲卫?难道芮姜还缺太尉大人那一年的俸禄么?”刚醒来的嗓音还透着几分迷糊沙哑,又因目前的处境而带上了些许骄纵的小脾气。
他在试探她,试探那传进他耳中的流言。
她大抵也在试探他,试探她在他面前究竟能有几分真实。
嬴渠重新抬了头望她,嗓音恢复至一贯的低沉冷静,眼中却难得有了笑意:“十日后,朕会安排他两人同玄甲卫比试。”
芮姜并不想考虑这些,别说她已经决定同姒阳划开界限,便是以往,她也不会去过多地关注这些,而眼下,她就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其他人的事了。
身子里还残存着他昨夜射进来的精水,含了一夜经他这一顶,便充分润滑了她干涩的花径,叫那又粗又硬的肉茎进出再不复任何困难。而当初始的不适褪去,早已识得他滋味的花径便自发地配合起他,变得又湿又软,任他碾平所有褶皱,摩擦过所有的敏感点直直地撞上花心。
原本大张着屈在榻上的双腿忍不住渐渐合拢,继而攀上他麦色的窄臀,交扣于他腰后。花径收缩,让本就是才堪堪容纳他的小肉洞变得逼仄,肉茎的进出由此少了些许顺畅,却又因此让每一次的顶插多出更多的畅快,数不清的小嘴儿在吸着他,绞着他。
嬴渠的鼻息渐重。他抽出了原本护在她脑后的手,寻到她细弱手腕握住摁在了榻上,同时低头咬上她胸前红蕊。腰胯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撞上她的身子,直至两人完全地契合也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