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了腹中的小公子好。”
芮姜又重新看向了帐内,手都要伸出去挑帘子了,显然没有将齐妪的劝说听进耳中。
“夫人,不可!”齐妪急忙劝阻,但话音还没落下,芮姜就已经抿唇走了进去。
齐妪暗道糟糕,连忙提着一颗心跟上,只盼嬴渠看在芮姜腹中孩儿的份上不要动怒才好。
芮姜刚走进,便看见阿妩张着双腿坐在嬴渠怀里,忍着又进几步,却是见嬴渠双目微合,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上更是汗珠滚落。
她登时大惊:“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阿妩适时收回贴在嬴渠心口的手,并未感受到芮姜对她的敌意,反倒是有种找到帮手的欢喜。她从嬴渠身上离开,捡起地上的衣衫整理,同时道:“陛下待会儿会有所不适,就麻烦你照顾了。”
“将人拿下!”
嬴渠睁眼,也不看芮姜,只哑着嗓音皱眉吩咐:“送她离开,不得伤人。”
芮姜突然难受得厉害,却到底没选择在这时忤逆他:“嬷嬷,送人离开。”
直到齐妪领着阿妩离开了营帐,她方低低唤他。
嬴渠掀了眼眸,触及她面容时不由蹙眉:“你哭什么?”
心口团着一团烈火,鲜血沸腾,沿着血脉迅速冲刷全身,五脏六腑仿佛都烧了起来,这般灼烧的痛苦之下,他都不知自己能不能捱得过去。偏她还在他面前哭,无端让这把火又烈了些许。
凤凰性烈,陛下注意纾解。阿妩曾对他如是道。
嬴渠眯了眯眼,意识渐而恍惚。
芮姜摇摇头,抬手一抹,指尖满是湿润,她都不知自己竟然哭了。可他的模样实在异常,芮姜也顾不上自己的这点酸涩了,当即伸手探上他额头,触手滚烫。
“我去叫侍医!”
因她的触碰,嬴渠灵台里又恢复几分清醒。他捉住她手腕,低头吻她腕间青色血脉:“无碍。”
不够。
他算是明白阿妩为何要脱衣了。
嬴渠沿着她的手腕一直吻去小臂,再往上,贴身的里衣便造成了阻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