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答案正确吗?
看她们两个人的表情,是不是说得过于深奥晦涩了一点呢?
一个女孩子问:“这是你是对我们两个人的善意吗?”
另外一个问:“那个时候我们应该要哭吗?”
“怎么说呢,”我回答,“如果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的时候,就直接说不知道就好了。”
我讨厌那段“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时,微笑就好”的对话,不能理解这种事情。
父亲负债逃跑失踪,母亲为了宣布丈夫已经个人破产不再替她还债,每天都在查阅流浪汉死亡新闻的时候。
她脸上那副期盼焦急的神情,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这时候难道要哭吗?
明明被追债的人逼到绝路的母亲更可怜。
这种时候该微笑吗?
那样也绝对不行的。
除了什么表情也不做,和妈妈一起翻阅报纸外——我什么也做不到。
那个时候,我如果能说“我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这样的回答,母亲会不会不会说我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孩了呢?
起码要把这一点传达出去。
毕竟,羽川婆婆说过了。
“不知道的时候就说不知道,不会的时候就说不会,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那么逞强?直接说就好了。”
“……”这个应该不是她们要的答案,“人要为了自己做的每个选择负责,没有人可以替其他人负责。”
“!”她们两个人终于有表情了。
“不过,小孩子可以多依靠一下大人。”
“村长……”
“被起诉了。”
“父母……”
“也被起诉了。”
“村子里的大人谁也不听我们两个人的话,我们只是——”
她们没说下去。
社工说这个是心病。
“这个给你们。”我把社工给我的报警器给了她们两个人。
“遇到危险就摁下按键,然后努力躲起来,警察会很快赶到的。”
然后,我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她们。还有两枚硬币。
说明了找电话亭的方法和使用方法。
“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福利院附近大楼的甚尔看清了妻子说的每一句话。
“那可不行。”
他在自言自语。
“唉,这么说可不行啊。这两个小鬼可是天生的咒术师,疯起来可要命了。”
要是太太知道自己的话被她俩扭曲了,一定会很难过的。
“这是绝对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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