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陈梦吉突然出现在岐山县,创建锦绣集团,各方地下大佬准备分杯羹,结果被陈梦吉横扫镇压,入狱的入狱、失踪的失踪、他曾经也岐山县也是一方大佬,现在乖乖上岸洗白,做点干净生意。
飞哥吓的魂飞魄散,彪爷面前,他就是一只蝼蚁,可彪爷在光头佬面前,比蝼蚁还卑微,他恨不得两脚踹死张承志,什么人不好惹,惹到一尊煞神。
张承志双腿一软,裤裆散发出一股骚臭味,直接尿了裤裆,不少人都暗暗皱眉,神情厌恶。
“这些人交给你处理了!”陈梦吉对彪哥说道。
彪哥转过头,一脸凶狠,双目喷火,恨不得把飞哥和张承志扒皮抽筋,要不是这两个不开眼的混蛋,自己能得罪陈梦吉吗?
害得自己丢脸下跪,还扇了自己几十个巴掌,“把他们两个架过来。”
“彪爷饶命,彪爷饶命!”飞哥面色惨白,惶恐求饶。
“彪爷,我……我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张承志也连忙求饶,“叶割鹿,我可是韩竹的恩人,你他妈的不能见死不救。”
叶割鹿在张承志眼里,根深蒂固是韩家上门女婿,社区保安,一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无法立刻转变观念,在他看来,光头佬或许是陈梦吉的老同学。
“恩人?”叶割鹿嗤笑,冷冷看着他,“韩竹的公司遇到危机,是你找孟长河、黄庆安帮
她的?”
“当然是我,难道还有其他人?”张承志面不改色。
叶割鹿摇摇头,“张承志,我还真低估了你脸皮的厚度,也不知道韩竹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男人。”
一想到后花园内,韩竹对他说的那些话,叶割鹿心又像被针扎一样疼痛,眸色微微暗沉,流淌过一抹名为悲伤的情绪。
“我先走了。”叶割鹿背对着陈梦吉说了一句话,转身向酒吧门口走去。
“叶割鹿,你他妈的不救我,我一定会告诉韩竹,跟一群上不得台面的混混在一起,你牛逼什么。”张承志见到叶割鹿扔下自己不管,张嘴破开大骂。
陈梦吉站起身,西服壮汉双手捧着假发,身体颤抖,重新戴上假发,走到张承志面前,“见过脸皮厚的人,没见过你这种没脸的人,刚才你说彪哥是上不得台面的人?”
张承志心一颤,刚才着急骂出口,连这些混混也得罪了,他完全忘记了,是他带人来寻衅叶割鹿,现在却想求叶割鹿救自己!
“嘿嘿,说我阿彪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彪爷皮笑肉不笑,看得张承志全身发毛,心里涌起一股寒意。
“每个人先赏一百个巴掌,谁要是敢躲开,老子把他剁成肉酱喂狗。”彪哥满脸凶狠,不仅宣泄自己的怒火,也想在陈梦吉面前表现。
虽然不知道叶割鹿的身份,但彪爷混迹江湖多年敏锐察觉到,先前离开的青年,肯定不一般,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下凡。
两名壮汉上前,对着飞哥和张承志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啪声清脆响亮,酒吧客人们听着,都觉得自己脸上火烧火辣,不忍直视。
壮汉力气足,下手狠,张承志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两颗带血的牙齿都被扇飞吐出,脑袋昏昏沉沉,变成一团浆糊。
“彪爷,饶了我……我……我是苏家未来……未来的女婿。”张承志说话结巴,痛哭求饶。
“他妈的,你是谁的女婿都没用,接着给我打,只要不弄出人命,一切我兜着。”彪爷冷声喝道。
飞哥和张承志还有一群小混混蜷缩在地上,抱着脑袋,拳脚狂风暴雨落在身上,痛苦哀嚎声音此起彼伏,酒吧宛如一片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