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开始叶割鹿便出手相助,邰港生心里可能只有几分感激,但现在可不一样,现在邰港生被人羞辱,叶割鹿现在出手,那可是救命恩人!
“好戏看的差不多了,邰少毕竟是我的客人,总不能眼睁睁看他被人打脸。”
叶割鹿放下酒杯,站起身。
三太子和陈梦吉也跟着起身,随手拎起玻璃茶几上尚未开封的香槟,悄悄放在后腰。
“邰少,跟这些人讲道理,可不是你这样。”
叶割鹿走过去,拍了拍邰港生肩膀,笑眯眯说道。
邰港生一脸复杂盯着叶割鹿,叶割鹿刚才就在旁边看戏,见他陷入窘境才出来。
但邰港生心里又清楚,他和叶割鹿没什么私人交情,更何况生意上还有纷争,叶割鹿肯帮忙,已经让他感激。
“哟,还带的有帮手?”
扈聂眉头一皱,酒吧灯光黯淡,他只是扫了一眼叶割鹿,一时间没认出来。
嘭……
一道闷声响起,玻璃渣滓和酒水四散溅开。
三太子不知不觉绕到扈聂身后,拎起香槟酒瓶毫不犹疑敲在扈聂脑袋上,鲜血汩汩流淌出来,扈聂惨叫一声,捂着脑袋躺在地上。
“邰少,跟他们讲道理,要靠这个!”
三太子冷笑一声,一脚踩在扈聂脸上,鼻梁骨嚓咔一声断裂,满脸鲜血。
谁也没想到有人突然动手,陈梦吉一酒瓶敲倒一个,反身一拳砸在一个混混鼻梁上,鲜血喷涌。
“邰少,刚才是谁打你,还不赶紧报仇!”
叶割鹿对邰港生说道。
邰港生浑浑噩噩站在原地,从小到大,他都生活在家族的呵护中,在他所受的教育中,打架是野蛮行径,是母亲不允许的事情。
“我草泥马!”
邰港生眼睛一红,揪住刚才掌掴自己的混混,一脚踹在对方肚皮上。
混混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吐出一滩呕吐物。
邰港生抓住对方黄毛,甩手几个重重巴掌打在脸上,心里畅快无比,所有积郁瞬间一扫而空。
一群人撕扯扭打在一起,叶割鹿站在一旁并没有动手,自己要是动手,那不是不讲武德,以大欺小吗?
三太子和陈梦吉两人揍的十几个混混倒在地上,邰港生冲上去,因缺乏打架经验,反而眼睛中了一拳,被人踹了几脚。
三分钟后,包括扈聂在内的所有混混全部躺在地上哀嚎,酒店里的保安根本不敢上前。
“你们到底是谁,有本事告诉我名字……”扈聂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心里不甘。
今天吃了亏,一定要问到名字,下次找机会报复。
“我叫敖丙!”
敖丙蹲下身,一把扯住扈聂头发,把他的脸拉起来。
扈聂盯着敖丙,瞳孔缩小如针尖,露出畏惧如虎的表情,结结巴巴,“三太子……怎么是您……”
“我要打你,难道还要提前通知你?”
敖丙叼着半截烟,一脸桀骜不驯的问道。
“三太子,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把我当个屁给放了,我不知道是您的朋友!”
扈聂跪在地上,用力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