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啥?”
“你这是干啥?”
问“你来干啥”那是白玉川在问喜糖。
问“你这是干啥”那是喜糖在问白玉川。
他们本是分开的两伙人却是在那木台子的西侧撞到一起了。
白玉川韩文沐那扎那是把黄月胆的翠花妹妹拍下来后去交金银接人的。
当时他们拍下来的那可是倒数第二拨的女子了,那三个女子却是被三伙拍客一伙分了一个。
所以那钱自然不可能是白玉川他们这伙全出,白玉川他们又要从那两伙人手中拿银两给拍卖方的。
这个过程自然不可能太快,而喜糖他们往这头走那当然是因为最后一拨已经拍卖完了同,喜糖也需要交钱带人了。
自己人既然撞在一起了,那白玉川又怎能能不问喜糖过来干嘛吗?
而喜糖又为什么问白玉川呢,那却是因为他惊讶的发现,他们拍来的“拍卖品”,也就是黄月胆的那个翠花妹妹却是被用布把眼睛蒙上了!
这白玉川玩啥呢?那你说喜糖又怎么可能不问?
而此时就在喜糖旁边的黄月胆看着自己那已经被蒙住了眼睛的翠花妹妹就想上前,却是被白玉川直接给制止了!
喜糖白玉川低声嘀咕了起来,黄月胆眼见白玉川不让自己上去认,没奈何也只能抻着脖子听他们两个谈话。
虽然说拍卖会已经结束了可他们周围那净是散场的人,那人也是不少的,他们自然不想让别人听去他们的谈话。
“我是怕月胆和他翠花妹妹乍一相见绷不住,两个人再来个抱头痛哭,那咱们可就太出风头了!”白玉川这么说。
说完他还难得歉意的看了一眼仍在饱含深情的看着自己翠花妹妹的黄月胆。
黄月胆当然听到了白玉川的话便没吭声。
要说白玉川的这种担心那也是有道理的。
想想也是,万一那两个人久别重逢闹出太大的动静来终是不好,他们还是低调些的好。
反正只要蒙在翠花眼睛上的那块布一掀那他们两个也就能相见了,再急也不急这一会儿。
可话虽如此说,黄月胆那脸却也憋红了。
“你又来干嘛?不放心我们?”这时白玉川又问喜糖。
喜糖扫了一眼周围这回却是直接趴在了白玉川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喜糖声音是如此之小,就是赵文沐和那扎都没有听清楚!
“嗯?”白玉川抬起头来诧异的看了一眼喜糖,就他那眼神就好象不认识喜糖似的!
“咋的?心疼银子?不行?”喜糖问白玉川。
白玉川听喜糖这么说诧异了片刻之后,却也知道这里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一咧嘴道:“难得咱们家喜糖叫春,我哪敢说不行?”然后,他就笑了。
喜糖狠狠的瞪了白玉川一眼。
什么叫叫春?那猫发情才叫叫春呢!
白玉川这么说喜糖可以说是埋汰喜糖内容,当然也可以说是和喜糖开了个玩笑。
喜糖见白玉川并没有因为自己擅自作主拍下了一个女子而生气就也笑了。
他便一挥手,白玉川他们几个掉过头来便又领着喜糖他们往交银子领人的山坡上走。
一盏茶的时间后,喜糖他们这一伙人终是带了三个女子沿着那沙滩往那岛北面绕去。
之所以说带了三个女子,那是因为其中一个是黄月胆的翠花妹妹,第二个就是那个刚烈的腿上有伤的女子,第三个那却是和那个伤腿女子一起被喜糖拍回来的。
喜糖为了救那个伤腿女子按照人家的规矩当然得两个一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