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这么一说,商震依旧低头不吭声,可是马彪那两个手下却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看老鲁平时走路那么有气派,没想到现在光着的时候走起来也是如此的气宇轩昂!”其中一个校尉这么说。
“快拉倒吧,那你咋没看他蔫头耷脑的时候呢!”另外一个这么接话。
男人之间又不是女人那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这么一说,马彪又带头大笑,一时之间至少他们三个人那已是心情大好起来。
“商老弟,看开点,大丈夫何患无妻?”眼见着商震一副郁郁不乐的样子,马彪心情一好就又开始劝商震了。
他可是丝毫没有怀疑他们被扒光了的这件事与商震能有什么关系。
如果商震和喜糖也跑了,最后只剩下他们四个水师的人那他肯定会怀疑商震的。
可就眼前的这种情况,明摆着商震也是不知情嘛!
商震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马彪,而与此同时对马彪的好感已是大增。
老马这个人不错,豁达开朗心眼也好!
只不过这是商震内心的话他却绝不可以说出来!
“我说老弟,你也别在意,我觉得这事儿八成就是你那个丫鬟干的。
只是就这样让她跑了终究是——唉”那马彪就又叹了一口气。
明摆着马彪的话就说了半截商震又怎么可能接话?那听着也就是了。
而这时马彪就又说道:“老弟你有没有把那个丫头收了啊?若是没有收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啊!”
就马彪这句话商震尚没有什么反应,可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喜糖却已经心道,我艹,小命差点没保住,你特么的还有心思寻思这事儿呢!
而这时商震也说话了:“我待她就跟待自己妹妹似的。
现在想来,多亏没收,这要真收了,马大哥你觉得咱们还能只是被扒光衣服吗?那就是不杀了咱们,人家就是从咱们身上卸个零件啥的,怕是——”
“嗯?”就商震这句话让马彪和他那两个手下又打了个激凌。
甚至马彪还将自己那跟蒲扇一般的巴掌如同乡下老娘们儿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就他这一下子,当然是“pia!”的一声。
他那手掌本来就大,现在又光着大腿呢,这一拍那还不“pia”的一下子?
马彪脸色当时变了变,一半是吓的,一半却是自己把自己拍疼了!
“老弟台说的甚是,甚是,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啊!”马彪很是庆幸的说道。
只是就在这时,他们就听着房门“哐当”一响。
都是行伍之人,突然有异动那反应自然是快的,本是或坐或蹲的屋内几个人本能的就跳了起来,甚至他们还习惯的摸了一下腰间。
可是现在他们腰间又能有什么呢?空空如野耳!
不过,马彪他们几个也都跳起来了,可随即就乐了。
因为闯进屋的正是刚才出去找人找衣服的鲁震岳。
虽然分别那也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可人家鲁震岳那却也是有变化滴!
众人就见鲁震岳的腰间胯下却已是被那绿叶枝条给缠上了,倒是把那羞于见人的部位遮了个风雨不透!
“行啊老鲁!”有一个校尉见了鲁震岳这副样子子便笑,“才屁大的功夫你就给自己弄了个犊鼻裤回来!”
啥是犊鼻裤?
犊鼻裤就是后世所说的裤衩子,只不过当时没有裤衩子那种称呼罢了。
“还笑什么笑,奶奶滴,出门没多久我正往上面缠树叶子呢就碰到个老娘们儿。
等我把树叶子缠好了,那老娘们儿带着一帮人就过来打我了,说是要是抓光屁股的泼皮!”气喘吁吁而又委屈无比的鲁震岳说道。
而鲁震岳正说着呢,屋子里的人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别让那泼皮走了”的声音,那说话的声音和杂沓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显见来人不少。
“正特么犯愁没衣服穿呢,哥几个抄家伙!”马彪却乐了。
至于抄家伙,抄什么家伙?
当然是打架的家伙,比如锅碗瓢盆菜刀椅子啥的。
至于丝织品,比如布啊棉被啥的那是没有的。
本来是有的,可也不知道那丑女动用了什么乾坤大挪移的手法,趁着他们喝得酩酊大醉之际,却是把
所有的遮羞之物竟然都给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