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颖愕然的看着李名扬。
她突然明白什麽事情不对了,等了那麽久,他是要来索取那一夜的代价,自己真是笨的可以,怎麽就没想到。
[我们还没b第二次,不算。]她翘起红唇,有点耍赖的模样。
[b什麽b?结果还不是都一样。]李名扬低低地笑出声。
[不一样。]
[...]他一脸的哪里不一样?
[总之我不去。]汪颖憋着气说:[事情是雷鸟答应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他。]
不顾她怒目而视,李名扬浓眉一挑,勾人的桃花眸绽着微微笑意和夺人的光茫:[可是你毕竟是输了。]
[输了就输了,我可没答应你什麽。]那个语气真是气弱到不行。
过去几场赛事,她从没输过,所以从马自达一路以车易车到法拉利,没想到被自己的贪婪和自以为是驾驭,目中无人,真的以为没有对手可以赢的了自己,却没想到敢用布加廸当赌注的人,岂是一般对手,只能怪自己思虑欠周详,现在又被他骗上贼船,真是活该了自己。
[输了就输了,]李名扬模仿她的口吻,又说:[那干嘛一付快哭的模样。]
他嘴角那抺耐人寻味的笑意,看的汪颖的汗毛不自禁的都立正站好。
[谁要哭啊?]汪颖嘴唇微蹶,又愤怒又慌乱,心里不断上演小剧场。
如果他强迫她怎麽办?如果他y是要她屡行承诺怎麽办?
汪颖眼神闪烁,时而看向窗外,要不要跳车?这个车速,外面是快速道路,可能会被後面的来车撞个稀巴烂;时而望着李名扬那妖美的脸,正带着审视,研判的表情,莫测高深的让人猜不透。
[我知道你不怕死,虽然现在的车速一百五,不过打不开车门有什麽用?]李名扬浅浅笑着望住她,彷佛欣赏他掌中的猎物。
汪颖迎上那双会勾人魂魄的眸子,吞了吞口水,冷静自若的说:[李名扬,你算不算是个好男人?]
李名扬拉起她的手,放在他嘴上摩挲,轻轻的亲吻,低沉慵懒的开口:[看你怎麽定义好男人。]
汪颖没有把手抽走,任他亲腻的摆弄,这时候识时务者为俊杰,或许有商量的余地,正经八百地说:[我的定义是,好男人不会强迫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我从不强迫别人做他不想做的事。]李名扬定定的瞅住她。
[那你可以送我回公司吗?就刚刚上车那里,又或者,]汪颖抬手瞄一眼手表,笑的牵强:[现在快中午了,我们一起吃顿饭,你觉得如何?]
各退一步,她已经牺牲很大了。
[死都不怕的人,干嘛这麽怕我?]
[死不可怕,人比较恐怖。]她嗤笑一声。
[饭是一定要吃,不过我想吃...]李名扬倏地把她拉过来,她的额头撞到他坚硬结实的胸膛。
[喂!很痛耶...]汪颖才要伸手抚上额头被撞的地方,忽然一股温暖的柔软覆在她额上,似轻似柔似压似宠的来回抚挲,像蝶轻触,再慢慢的滑到她的太阳穴,脸颊,又像小猫撒娇般的蹭着,她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眸,那柔软的物t又吻上她的眼帘,下滑到她的鼻端轻拂,却只像微风般掠过她的唇,手在她背後来来回回,不轻不重抚慰,又温存又缓慢,她觉得全身细胞如浸在海洋,一股股的暖流淌过,有种无法言喻的愉悦与松软感,连同刚刚工作的不快都一扫而空。
不知何时,她已浑身酥软躺下,手搭上他的腰,而李名扬的身躯则顺势压上她。
忽地汪颖抬眼,视线触及豪华车顶,她猛然惊醒,大惊失色,叫道:[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