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时,我的脑海好不争气地闪过对他的各式调侃!
实在不是因为我太坏,而是,这个小林老顶着一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常常被我咸猪手袭击了也不知道要闪还是要躲,慌张的小眼神左右摇摆,模样局促得真的让我太有成就感了呀!
重点是,听部门的前辈杨乐芙提过几次,传闻里,他『疑似』是张子毅张经理的小情人,整天绷直脊背的跟在张经理身後,一副他才是正宫娘娘的矜傲。
於是,跨越了男女有别的这道障碍,不知不觉的,我就更肆无忌惮的调戏他了……
忽地,想起自己方才说要以身相许的立誓,不禁打个寒颤。
老天这是要亡我的意思?让母胎单身的我就这样直到人生的尽头?
不对,这表示,我刚刚的祈祷内容应该可以自动作废吧?
「痛……」
才美滋滋的这麽想,我的腹部报复x的闷痛起来。
一个屈身,我以为头顶会撞上冷硬的墙,不料,没传来痛感,倒是我整个人被轻盈盈的搂进他怀里,两个人就这样身体密密实实的贴上了。
瞬间,醇厚的东方木质香调以及男性的浓厚气息围绕包裹着我,甚至,还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紧实线条。
我手还抵在那发烫的胸膛,有些发怔,这秒,空气凝滞,时间似乎都在这一瞬静止了。
他的手掐在我的腰间,慢慢收紧,随着腰际温热的触感,衣料底下那鼓噪的脉动,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他的、还是我的。
要是今天换作是别的男人掐住我的腰,我早就尖叫出声,但这小林,应该……不算是真的男人吧?
对吧,应该是这样吧?
所以我才没有及时退开,保持男女授受不亲的距离吧?
就这样,自己内心找到相当科学的理由,我便安心倚在他的x怀,安心的被他拯救。
见我难得乖顺,小林浑身微微一僵,很快的,又恢复一贯肃静的面瘫本色。
他单手支撑住我软弱无力的身体重量,另一只手则脱下外套,迅速包裹住我血淋淋的下身,立马掏出手机,拨号,有条不紊的告知。
「我们这里有人受伤,伤势严重,地址是……」
都撞见我这副形同命案现场的惨状了,这小林居然还能临危不乱,顶着一张清冷的面瘫样紧急处理,真心觉得他就是奇葩中的奇葩啊。
而後,我才迟钝的想起,不对,他是在跟谁通电话?
我伸手,按住他的手机,声音虚虚的,「你干嘛?」
「叫救护车。」
「你有事吗?」
「不,是你有事。」他一本正经。
「不要,我不要坐救护车!」
我尴尬,急忙推拖,却被他误认是在害羞。
闻言,他动作生硬的按按我头顶,疑似是在安抚我焦躁的情绪。
另一方面,他已牢牢拽住了我,迈开疾风般的坚定步伐,不容拒绝的声音从我头顶落下,「……好,那我开车,载你去急诊室。」
「就说我不去了。」
「不行不去。」
几经僵持与拉扯,我觉得自己的臂膀都快要被拆卸下来了,却仍不敌他的执拗。
从前我怎麽没发现他这麽胡搅蛮缠?
我多想解释,自己只是那个来,真的没必要闹到要去急诊室的地步,我需要的只是躺在我办公室抽屉里的卫生棉而已好吗!
就在自己正要开口,腹部又是1阵报复x的闷痛,加上被他紧紧箝制住的臂膀应该都快要骨折了吧,我几乎都快晕了。
「……」
最後,我都只能委屈巴巴的含泪,眼睁睁经过自己还亮着灯的办公室,眼睁睁与自己尺寸齐全的卫生棉渐行渐远。
「呜,我的包包、手机……」还有我最重要的加长型夜用卫生棉!
都什麽时候了还顾包包和手机?
小林凌厉的眼底闪过一抹锐色,感觉他原本是这麽说的,只是,瞥过一眼我已经失去血色的脸,半晌,默默改口,声音依旧莫名凛冽,「不要命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忤逆我。
而我,也第一次没有反驳。
更正,是『没有力气』反驳。◤ρΘ⒈8νíρ.clΘùd◥(yushuwu.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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