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桐笑了一笑,褚民安赶紧叫道:“七月,你们怎么回来了?”
只除非,官员自己出了什么事……
“好。”肖桐勾起笑意,从椅上跃起,揽住她的纤腰,大步朝外走去。
褚绿荷的神情一阵愕然,从没在程与义脸上看到过那样凝重的神情,她不免有些不安,不解地起身,程文杰不放心她,陪着她出去。
想到这个,程与义浑身都麻了一遍。
褚根娣气得破口大骂:“褚七月,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褚七月撑了个懒腰,旁若无人地对肖桐道:“桐,我们也出去透透气吧。”
褚七月看到了褚民安,他夹杂在一群宗人府的衙役间,争论得面红耳赤,他身旁是一脸惊慌的大夫人、二夫人以及褚根娣。
衙役一转脸,看向褚民安时,热情四溢的脸便垮了下去:“来人,请褚老爷上囚车!是非分明,到了宗人府一概皆知!”
褚民安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一点,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
程与义领着小厮走出前厅,厅内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宗人府”三个字如一声响雷,炸在不少人的心里,众人的脸色纷纷怪异起来。
肖桐嗤笑一声:“谁不知道我家小七自小就是不被褚家山庄所接受,原因便是她太过善良,从不行窃!”
程夫人心内担忧,强撑起一个笑容,对肖桐道:“肖丞相,这茶的味道如何?”
程文杰见她满脸泪水,心思微动。
她小心翼翼地收起骨灰盒,转头看向肖桐,眸光才温和下来。
可惜她还没骂完,衙役已一巴掌急急挥了过去,急于在肖桐面前立功,狠狠扇了褚根娣一掌。
蓦地,沉重的步伐从厅外传来,珠帘被挥开,程与义铁青着一张脸说道:“绿荷,你出来一下!”
程与义质问她时,褚绿荷无话可辩,感觉有如被剥光了衣服一样,赤在了太阳底下,浑身不自在。
那小厮的眼睛直勾勾望着程与义,忘了回避,颤声道:“外面来了京城宗人府的衙役!”
她“啪嗒”一声打开了盒盖,青色的骨灰顿时刺中了褚民安的眼睛。
“肖丞相,肖夫人,你们在这稍等一下,我去处理些公事。夫人,你好好招待贵客。”
程与义也吃了一惊,宗人府来许都找他办公事的话,都是到府衙,从来没有直接到住宅的。
这么赶巧,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一点风声吧?
肖桐笑道:“那琉璃彩玉,是我肖某的物事,不过是丢给我家小七玩,你也有意见?”
“不可能,人赃并在,都交到宗人府去了!”衙役队长肯定地说道,眼光在褚民安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我还不知道,我们祁夏竟有这样的盗窃大户呢!”
“肖桐!”她凄厉地喊了一声,感觉程文杰推开了她的手。
“好。”褚七月点头。
怎么也没想到,褚家江洋大盗的身份一朝被揭了出来,还是以这样震撼的方式!
琉璃彩玉?程与义想到前一阵子母亲大寿时褚绿荷送来的贺礼,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想到这,程与义心头“咚咚”打起鼓来,不由将求助的眼光投向一旁坐着的肖桐。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褚七月的眼眸划上一丝嗜血。
这是在祁夏,大部分人对他的称呼。
一句话,将褚绿荷打入无底深渊。
这话从肖桐嘴里说出来,他们不得不信个十足十。
她没有打开盒盖,只是轻柔地抚摩着盖身,字字清冷:“褚民安,我已经在大爷爷面前说过,我和褚家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未她隐一持。“表哥,救我!表哥,我不想死!”
褚七月轻轻勾起唇角,笑容不达眼底,一手在袖里摸出黑色的骨灰盒。
褚七月冷冷笑出声来:“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有数!”
程家人听到这话都吃惊地张嘴,没想到上次贺礼中的琉璃彩玉会是肖桐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不好询问。13acv。
程文杰却被程与义一声吩咐,带了下去,褚绿荷在无尽的绝望中被拖出程府,钗环被拽落一地。
在程家夫妇、肖桐和褚七月的冷眼观望中,素来优雅的大夫人、二夫人被衙役用铁链无情地捆住,通通拉了出去,哭喊声不绝于耳。
(番外估计在明天结局吧!感谢大家对鹿的支持,这两周太忙了,新文在五月左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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