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也被秦舞阳的举动给吓到了。
那秦舞阳时才是真的要让他给残废了。
想到这里!
赵成道:“大王面前,岂敢放肆!赵嘉是燕国的质子,你有何资格动用私刑?”
秦舞阳也是激动了下。
此时,赵成发言,自然是唯唯诺诺的坐下。
刚想说两句,却被张良所制止。
张良看着赵嘉说道:“你的话,张良不反驳!但如今,张良既然来了燕国,便是为了燕国的宏图霸业,所言所行,必然是忠于燕国,而此前与你之辩,乃是张良视其国情而谋划的对策,而并不像你乃是以一己义理揣度天下,如果按你所言,若燕国需红,张良谋白,需白则谋红,需肥则谋瘦,需瘦则谋肥,何异于一国之奸妄?所谓投其所好,难道不能是应时而发,不拘一格的谋国忠信之言论!即便纵为妾妇,亦忠人之事,有何可耻?”
赵嘉沉痛的闭上眼睛。
此时,他知道,他说不赢张良了。
赵国的生死,这么看起来,居然会断在张良的手中。
姬丹感叹道:“公子良真有管仲,乐毅之才,在下佩服之至,燕国能得张良,犹如周公得吕望,我燕国必然有大图啊,诸位,于孤共敬公子良!来人,赐酒!”
一时间。
燕国迎来了他们最为需要的大才!
秦舞阳和赵成看在眼中,也不由大喜过望!
姬丹说道:“公子良,还想请教,此番,对到底如何对抗秦国,我燕国应该如何去做,更为妥善呢。”
张良正要说话。
忽然,姬丹背后的樊於期走了出来,说道:“太子,公子良初来燕国,为解燕国之急难,奔波劳苦直接进殿献言,尚未休憩,此番既然已然有了良策,亦得了此等人杰,大王和太子难道不应该先行款待之后,在细细商议,若是犹如恶虎捕食,岂不是有违周公之礼,会让公子良以为,我燕国待客之道,有如北狄化为之人啊,此不为也,张良既然来了燕国,必然是太子的上宾,何时不能问?”
说完,樊於期对姬丹使了是使眼神,还看了看赵嘉。
姬丹和燕王喜一听。
顿时想到,人家怎么说是客,既然解了急难,还要咄咄相问,这就有点不合礼数了,毕竟燕国是周武王之后,最为在乎周礼的国家。
而且,樊於期的提醒潜台词是,这等大事,为什么要当众相问,不能私下在问吗,人又跑不了。
姬丹顿时意会,连连抱歉道:“对对对,是孤失了礼数,求贤若渴,实在是忘了,还请公子良切勿见怪!!”
张良闻言,不由看了姬丹身后人一样,心中诧异此人居然在太子面前有如此分量,顿时道:“张良岂敢见怪,今日能见太子及燕王,张良亦是三生有幸。”
燕王喜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公子良来燕,寡人应该好好招待才是!”
看着燕王的态度,众人大概就秦楚了,这兵怕是出不了了。
思绪还没落下,姬丹道:“来人,送赵太子回质子府!没有孤的命令,这段时间,太子就不要出府了。”
赵嘉犹如失了魂魄。
就被进殿的侍卫给带走了。
……
太子府。
姬丹饮酒过多,要知道,此战之前,他已经听从了姬丹的说法,之要燕赵联手,在联合南方的魏国,不过这一战如何,他燕国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可是,魏国现在出了问题。
居然被秦国给灭了。
也就是说,南方已经没有办法去挟制楚国了。
樊於期来到屋舍中,姬丹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兄长,这张良的话和赵嘉的话,到底该相信哪一个。”
樊於期闻言,顿时拱手道:“恭喜太子,能得张良这等千古大才!”
姬丹顿时道:“连,连兄长也这般认为吗?那就不会错了,此前,兄长也是赞成攻打秦国的,现如今的局面已经出乎我等的意料,若是不攻打秦国,我燕国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呢。”
樊於期忽然笑着说道:“太子,张良必然已有了对策,太子想知道,那不如明日邀请其入府,以礼相待,其必然言无不尽,我等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