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安之意
习姝妹闲来无事,又将前几日缝剩下的衣服拿过来继续赶针。习睿中午是不回来吃饭的,所以她一点儿也不着急。
缝着缝着,外间就站了一个人影:“夫人好兴致,在给习大人做衣袍吗?”
习姝妹一针没注意戳到自己手上来了,她知道这府中有他的人,否则如何每次都知晓习睿在不在家而把她叫出去与他偷偷见面。
没想到,这人胆子愈发大了。
她将针线咬断,衣袍叠起,慢声回道:“不是做与你的就是了。”
杜裘安跨过屏风,随手脱下外袍,看着坐于床上的女子,莫名来了兴致挑起她下巴道:“那我偏要姝妹给我做一件,让我日日都穿着它。”
“不是前两天才见过面,你这回来又做什么。”女子的肌肤细腻滑嫩,一双眼睛似能传神,偏偏还作不卑不亢的直盯着他看。
杜裘安眼神黯了几分,不容分说的手指轻勾掉她的衣带,然后一层层脱下。这是她与习睿的卧房,一切对她来说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然而,这个看光她身子并且即将要与她交欢的人对于这间屋子却突兀的很。
总感觉这屋内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她有点慌乱,急急拉住他手:“不要在这里。”她昨晚才与习睿在这张床上行了鱼水之欢,此刻如何再与他做这事。
不说还好,一说男人的劣根性就出来了,杜裘安偏要在这里上了她。
这间屋子还是当年习睿与林怜月的主屋,几经易主,如今住在这里的女主人却跟另一个男人在床上交合。
院里人早已被支走的远远的,要不然听到这屋内的声响得被羞死。
习姝妹被他脱的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身上男人这几年倒是爱惜她了不少。虽为方才那话气恼,把肉棒插进去前还是做了前戏让她下面更湿一些。
肉棒太大塞不进去的时候也不再是猛力提劲狠插到底,而是摸她奶子甚至亲吻她的唇舌试图让她转移注意力,下面放松了他也不知不觉的插进去了。
“嗯……嗯,啊……嗯,嗯……”习姝妹无疑是舒服的,喉咙里发出的慰叹更是加深了身上男子的欲望。肉棒一下下的直插花心,棒身在穴里还又胀了两分。
他这尺寸巨大,又没有习睿花样多,简直横冲莽撞。习姝妹本来就受不住,那物什在穴里还又大了两分,她只恨不能夹死他,
说不清什么感情了,当她坐上花轿嫁给习睿的那天,她心里竟然是空荡荡的。或许女人都对夺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更加在乎。
他一边有力挺动腰肢,一边手指缠着她的头发,不慌不忙:“今日朝会上钦天监上报天恩了,今次的观秋台大祭定在下月初五,皇上已经下旨了。”
“如此你可不必担忧你那小堂妹了吧,殿下前日里在朝上假作伤病复发就是要赶回去看他的太子妃。啧,感情甚笃啊。”
林怜月不在了,习欢小时候没了娘就跟自己幼时一样,她总是想能多照看几分就多照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