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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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中第二回就講到俏潘娘簾下勾情這麼一段,就說那潘金蓮看到了小叔子武松面相英俊後起了這麼點花花心思。
「武松儀表豈風流,嫂嫂淫心不可收。」蘭陵大才子是這麼以一段詩為證作為表述的。
而此刻柳靜月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朝著天花板發呆,腦袋裡面莫名奇妙的居然滿腦子都是詩詞歌賦。
她在想啥?她在想她這一醉一胡搞,到底有什麼詩詞也來上這麼一段為證。
這女人腦袋裡頭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正常思維?你說一個女人一大早醒來赤身裸體,不是先關心自己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而是在那裡想著風雅一把描述自己目前的狀況。
「解帶色已顫 ,觸手心愈慌。哪識羅裙內 ,消魂別有香 。誰知美人意 ,不動君子懷 。玉扣含羞解 ,銀燈帶笑吹 。不錯不錯,很有意境體現。」腦袋裡兜悠了半天,總算是喃喃自語來上了這麼一段之後,柳靜月這才姍姍坐起了身子。
衣服散落了一地,跟她的頭髮一樣都是凌亂不堪,打了個哈欠,隨便穿了件吊帶,穿上了小內褲就這麼下了床。
按理昨晚這番激烈之事非得兩個人做才行啊。為啥做完之後留她一個人收拾殘局?環視了四周,柳靜月這才想起來這是丁燕兒的房間。自己的地盤自己處理也算是合情合理。
桌上手機閃爍不停,柳靜月拿來一看。哇塞!六十個未接電話!昨天剛充滿的電池應是被打滅消無做垂死掙扎。
光吳世麟來電就五十一個。也是,昨晚自己在宴會上的狀況回頭肯定是傳得沸沸揚揚,鐵定急死他了。
崔逸軒來電七個,準是有關於第二個號碼的事情找她。
柳靜月慢條斯理撥動,視線定格在數字三上面。兩個!柳靜月頓時覺得自己眼皮一跳,心電圖頻率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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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了我?」肅聲冷漠的聲音迴蕩在寺廟空曠的禪房中。
「怎麼?覺得不相信我?」輕笑聲隨之響起,帶著些許嘲弄。
「丁燕兒身上怎麼會有圖騰降術?我記得那個應該是丁燕兒幾年前給柳靜月施與身上的降頭才對。她的身上怎麼會出現這個圖騰?」
「興許丁燕兒也被人施以降術了。你不是這行當中的高手,怎麼會不知道降術同樣也可以在施降人身上?」回答的男人一邊敲打著木魚,嘴裡卻說著生死乾坤。
「但是唯有圖騰鬼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是我們降頭師中最高深莫測的本事,沒幾個人有能耐實施。別說是連續施降兩次,就是施降一次也需要耗損十多年的陽壽。我警告你——別試圖欺騙我。這個事情我會查清楚的。」來人說完,轉身就離開了禪房。
「呵呵——姚御風啊姚御風。憑你是不會發現原因的。和我鬥,你們都差得太遠了。」端坐敲打木魚的男子冷笑著繼續著口中誦告佛經,敲打木魚發出的聲音竟然有種夜半擊鼓催魂的心驚。
再說吳世麟一接到電話急衝衝地衝到柳靜月那兒時候,柳靜月正在浴室洗澡。外頭吳世麟敲門一喊,她順手關上龍頭,整個人濕淋淋的也不擦乾,隨便拿了條毛巾半裹著就出了浴室給吳世麟開門。
「你來得真快,我洗澡才洗了一半。」
順口說了一句,柳靜月轉身欲重新走回浴室。
身後猛地被吳世麟一把抱住,他整個身體貼在她濕潤滑膩的後背,腰間環繞的大手束縛得有些緊,極為用力。
他埋首在她脖頸之後,有些發狠地低聲反覆:「你知不知道我著急?你知不知道我著急?」
柳靜月一顫,察覺到身後的吳世麟有些發抖,想要嘗試回過身子安慰他,卻被他固定在懷中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