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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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一直都不敢肯定。直到今天你步步相逼於我,讓我回憶起過去。又一次又一次用惡毒的話來說我。不對,是說丁燕兒時候,我就察覺出問題來了。」乾脆仰躺在床上,柳靜月赤裸著上身,姣好的身材曲線在這種隨意之中迸發著墮落的糜爛氣息。
「你什麼時候猜出來的?」崔逸 軒重新擺上了他那一成不變的笑容,眯著那雙小眼睛,狐狸般壞笑打量著眼前美景。
「從你能一下子就知道銀行裡頭有貓膩的時候。匯豐銀行並不是你隨意挑選,也不是因你有銀行卡的緣故。而是裡面的問題就出在匯豐銀行!」
「哦?這個我到是不明白了?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問題一定在匯豐銀行?」挑眉,崔逸軒到是面上掛上了幾分興趣。
「如果那個姓姚的男人刻意要接近我,應該是跟在我們後面才是。因為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要在這麼多銀行裡面去哪一家。是你說去匯豐銀行——因為你知道那裡有我們要找的東西。而那個男人顯然也知道,所以他一開始就故意在那裡守株待免等著我們。對不對?」
「啪,啪,啪!厲害啊,很強大的邏輯思維。難怪她一直說你是個極為聰明的女人。果真是如此。」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口中的她就是丁燕兒吧。」柳靜月一個起身,坐直身體,昂首看向了崔逸軒。
緩緩俯身,將雙手撐於柳靜月身側,將柳靜月整個人都納入在他懷抱範圍內。
靜默,一大片靜默!
崔逸軒沒有出聲,柳靜月固執的回望對方,也是一聲不吭。
終於,繃緊的弦,斷了,崔逸軒劈頭蓋臉地吻下去,什麼誓言,生死,都無所顧忌了。慾望,主宰了一切,很深很深地吻,極富侵略性,唇舌糾纏,怎麼能放得開呢,她是毒,明知道沾染不得,他還是淪陷了,如此,無異於飲鴆止渴。
丁燕兒!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瘋狂執著於她了。你放心,你交代我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我代替你用我的生命去保護她,直到死亡的那一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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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古往稱為京師。歷朝歷代在這裡建國設都不少,自然皇孫顯貴齊聚。是個有貴氣的地方,當然也不乏宮鬧秘事,市井香艷傳聞。清代文人陳森曾經在文章中描述過‘京師演戲之盛,甲於天下。地當尺五天邊,處處歌台舞榭;人在大千隊裡,時時醉月評花。真乃說不盡的繁華,描不盡的情態。’
這說道戲莫過於這梨園之中唱曲伶人和名動天下的京劇名角。此刻柳靜月坐於這茶樓雅座內,看著外頭戲台之上,舞刀弄槍,手晃拿捏,亮著嗓子唱戲之人時,不禁想起舊時凡夫野足,公子皇孫都會在茶樓之處相聚,或撫案大笑,或喝聲棒場,或淺笑抿茶,均是一片風雅綺麗之色。
「沒想到北京居然還真有這麼一個好去處。」坐於她旁邊的崔逸軒掃了柳靜月一眼,隨即湊地頭輕聲道:「這個戲班班主就是連著打手機的機主。丁燕兒的手機編號裡面排第三。」
瞪了崔逸軒一眼,柳靜月還在為之前她整個人差點被霸王硬上弓事情惱怒。要不是那個編號三的電話來,估計此刻自己還在和這傢伙滾床單。
「算起來這個身體的主人已經死了。要不是我靈魂在裡頭,你剛才親的就是具腐屍。你還真下的了口。」冷嘲熱諷白了崔逸軒一眼,柳靜月恨不得挖了崔逸軒那雙小眯眼。眼睛小的男人怎麼笑起來就這麼賊兮兮呢?
「呵呵。你別說——幸虧你在她身體裡頭,不然此刻還不知道會不會是孤魂野鬼呢。」毫不在意柳靜月的嘲諷,崔逸軒更加把腦袋湊近,嘴巴貼在柳靜月耳邊,故意呼吸又吸氣,然後再柳靜月因為癢而伸手遮住自己耳朵時候,動作迅速的撅嘴琢了柳靜月一下手。
「要不——等會兒看完戲。咱們接著剛才運動?」
「你去死啦——」隨著下面場子爆喝的鼓掌聲,柳靜月直接一揚手乾脆的給了崔逸軒一個腦門光子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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