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雙清冷的眼睛迷惑著柳靜月,這雙眼睛多少年不曾見過了?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能夠再見到這樣一雙風華清幽的眼神。
如今能夠重新再見到,即使不是當年那個人,即使過往一切終究不可重來,可是到底還是止不住心中的渴望,心中泛疼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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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用於情在歡場中的人,也就無外乎正邪兩途。
可是此刻柳靜月迷濛著雙眼,看著將自己身子狠狠托起貫穿的男人,都有種看不清楚他是正是邪的模糊感覺。
軍裝被他脫去大半截,半掛在她腰間,裸露出潔白無瑕的肩膀和後背,墨綠色的軍服襯著這一身光滑入水的白嫩,更加顯現了其色撩人,其姿放蕩,其魂嫵媚的妖孽感覺。
軍褲半吊子的掛在小腿處晃悠,好似高高掛起的白棋在那裡高喊著投降。
一上一下,細長的雙腿半空懸掛著跟著一道上上下下,嘴裡哼哼哈哈,腦袋裡頭卻突然冒出了許久以前的一個廣告詞,那個時候電梯才是九幾年剛有的新鮮玩意,為了推廣給廣大商家,就有這麼一句話的推銷:「上上下下的享受。」
享受?是!她是很享受!姚御風的能耐和本事真是夠強,別看他面上不動聲色的樣子,可是這動作狂野,勁道也是兇猛,刺激的她只感到身體顫抖而渴望,渾身都泛紅的佈滿著激情之下的痕跡。
可是享受歸享受,總不能夠在這裡,在這情況下做吧!野戰已經夠刺激了,他倆還居然在部隊訓練靶場處就這麼幹上了?
曠古絶今!估摸著也就他們兩個敢這麼大剌剌毫無遮攔。
似有察覺出柳靜月的恍神,姚御風攔腰摟住的雙手慢慢收緊,隨即湊下頭來,在那妖艷欲滴的小紅豆上下了力氣輕咬了一口。
「嗯——」悶哼一聲,柳靜月全部的思緒被群馬拉回般集中在了姚御風啃咬在自己豐滿的胸口處。
那裡匯聚著酥麻的感覺,又有一點點微微脹痛的刺激,被姚御風這麼一咬,本來就已經是綻放的雙胸花朵,更加綺麗的盛開著,綻放著。
「不要這樣。」不勝羸弱的低聲喘息,帶著丁燕兒特有的軟綿綿音調彷彿是種變相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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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她的只有姚御風沉重而灼熱的喘息,他沒有說話,身體的動作較之剛才反而更猛烈了些。
劇烈的晃動之下,因彼此的汗水而黏膩不堪的皮膚,柳靜月散亂在鎖骨之間的凌亂烏髮,一雙纖細修長的手指彷彿剝了皮的嫩薑,抓扭著姚御風沒有脫下的軍裝肩頭,很用力的扭抓,似乎非要把這件衣服給磨蹭皺了不可。
姚御風無意間掃了放置在一邊的步槍,眼底的冷光覆蓋上了一層不明的暗沉。
剛才差點就忍不住衝動殺了這個女人,可是扣動扳機對準她的那刻,卻想到的不是操之過急之類的原因,卻是她那晚俏麗嫵媚的臉和醉意朦朧著紅著眼眶喊著龍雷浩名字的表情。
為什麼就會想到那一晚的意外?此刻為什麼又克制不住的再次和她糾葛在一起?
姚御風心中沒有答案。
修長的手指順著柳靜月汗濕的臉龐滑下,被黑髮遮掩的面容之下依然藏不住那雙大而明亮的眼睛,水靈靈的,飽含著一種柔韌的東西,毫無畏懼的回視著他。
丁燕兒怎麼就會有這麼一雙璀璨奪目的眼神?那麼生動,那麼活潑,那麼充滿著朝氣和蓬勃,彷彿因為她的存在,一切都有了生機一般的讓人振奮。
不該是這樣的一雙眼睛,他久藏心底的那雙眼睛是那麼的冰冷——冷的似千年難以融化的冰雪一般。當年的她就這麼冷酷的看著他人的生死,無聲無息的靜默的看著,就是這個儈子手,親手奪走了他的至親,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摔得血流滿面,那個支離破碎的人,是丁燕兒殺的!有一雙絶情雙眼的女人殺的!
可是此刻自己身下這麼羸弱不堪的身體之中為什麼會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彷彿能夠透過這個身體看透到裡面藏有十分堅韌不屈的靈魂光芒。
柔弱和堅強混合在一起,讓人迷惑,讓人茫然,讓人心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