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是什麼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這個姜顯龍他們本來就不是她柳靜月的男人啊。
這真是有話難講,有苦難說,有冤難申,活活悶死自己。
站在邊上的姚秋寒黑色的眼眸掃視了床上一眼姜顯龍,冷哼了一聲,一把將床邊坐著的柳靜月拉起,摟進了懷中,佔有性極強的霸道姿態說道:「姜顯龍!她本來就和你沒有關係。以後,你就安心過你自己日子吧。」
說完之後,姚秋寒就將柳靜月扯在懷裡帶走。
「哎——姚秋寒!你做什麼啊,我還沒問他傷勢如何呢。」柳靜月的聲音傳得越來越遠,到門口戛然而止。
姚秋寒將她抵在了門口,然後手掌托起她的下顎道:「問他?傷勢?怎麼想代替丁燕兒去安慰他?哼,恐怕就算丁燕兒自己在這裡也不會想看那男人一眼的。同情不是愛情。」
用力掙脫了他的箝制,柳靜月不滿地回應道:「但是你也不能這樣直接傷害他啊。他為丁燕兒付出那麼多。」
「鬼扯!我沒覺得他對丁燕兒付出很多。」姚秋寒的眼神沉沉,黑亮如琉璃,卻看不清其中內容。
「啊?這還叫不夠付出啊。」柳靜月撇了撇嘴,見從病房裡走出的姚御風,趕緊從姚秋寒懷裡鑽出,急切問道:「那個姜顯龍沒事情吧?」
「陳凱航陪著他呢。」姚御風看著她含笑說道,笑容之間有種藏著不明意味的感覺。
他和邊上的姚秋寒對視一眼後,低頭勸慰道:「靜月,趕緊和秋寒先回去吧。這些天我們把電話打了一部分了,你回去看看結果。」
「那你呢?」柳靜月拉著姚御風手不放,深怕他會去做什麼危險事情。她已經失去了太多,再也經不起愛的人離去。
「我在這裡等陳凱航問他要本書,馬上就回來放心吧。」輕拍著柳靜月肩膀,姚御風輕聲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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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陳凱航嘆息著坐在了一邊椅子上,然後輕聲道:「對不起,顯龍,剛才我不該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
姜顯龍無力地搖了搖頭,帶著眷戀和痛苦說道:「早就從我第一眼見到她開始,我就知道自己是在奢望她的愛。她眼睛裡波瀾無光,一片冷酷。我只是自欺欺人罷了,以為自己豁出去了全部,她終會被我感動的。哪怕不是因為愛,也無所謂。」
「顯龍!這個丁燕兒就這麼好?值得嗎?」陳凱航搞不明白了,那個丁燕兒看來是光彩奪目,是讓人不得不動心,可是也不能為了一個毫不珍惜自己的女人這般付出啊。
「沒什麼值不值得的。要是感情裡頭還分值得或者不值得,也就不是情了。好了,我們不要提這些了,我的傷養了好久,整天待在這病床裡頭都發悶了。」強顏歡笑,姜顯龍試圖轉移話題,不願再提那個心中傷痛。
嘆了口氣陳凱航順著他的意,跟著轉移了話題道:「覺得在醫院待著悶就趕緊好好養傷。等你出院後,咱們兄弟幾個好好聚聚。對了,成乾那小子最近休了長假也不知道鬼混哪裡去了。」
「李成乾?會不會去廣州看他爸媽去了?」皺了皺眉頭,姜顯龍雖然和李成乾不熟,可是兩人喜歡同一個女人這種尷尬狀況,又怎麼會不知曉彼此。
「哎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都差點忘記這點了。」陳凱航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不禁放心不少。
「對了,凱航你那有很多書?」
「沒啊?怎麼這麼問?」
「因為剛才我見姚御風臨走時候有問你借書,所以好奇問你啊,不如你也借我幾本書打發時間吧。」
「書?姚御風?你說剛才那青年就是姚御風?原來傳聞中軍區空降兵就是他啊!?」陳凱航不屑地撇了撇嘴,因為丁燕兒新歡的身份讓他很感冒姚御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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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都回國這麼久了,還不多認識認識人。他現在是整個軍區的紅人,新起之秀!」
「切!就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還軍區司令員呢,不知道後頭扯了多少關係。現在這年頭,有本事沒後台的想上位越來越難了。還不如像我那樣跑國外逍遙快活。」
陳凱航說著輕拍了拍姜顯龍受傷的腿接著道:「你瞧你多賣力,人都受傷了,回頭人家整天晃悠著泡妞,還位子坐得跟你一樣大。有啥意思你。」
「也不盡然,我想那個姚御風肯定是有自己本事吧。我看他剛才問你借書時候就很誠懇的樣子,人家挺上進的。」
「鬼扯!那不過是我在英國遊玩時候無意中從古董商店淘來的什麼巫術傳奇的牛皮紙。之前碰到他們時候我以為成乾出了事情就把他那天在我這裡尋找那東西的表現告訴他們了,結果那小子就問我要。才不給他呢。」陳凱航不樂意地抿嘴,表示不打算將東西給姚御風。
「巫術傳奇?呵呵,老外也信這個啊?」被陳凱航一說,姜顯龍來了興致,好奇地笑著詢問。
「什麼老外感興趣。我記得那個時候古董店老闆說什麼是公元四百多年的時候,統治匈奴的阿提拉在歐洲建立強大帝國,他身邊有個傳奇般的巫師,在阿提拉死後跑到了當時的英倫三島,留下這個牛皮卷。那都是古董店老闆吹噓的東西,我見那牛皮卷挺不錯就買下了,回國時候還給成乾見過呢。」
「聽來還挺有趣的呢,改日讓我也瞧瞧。」
「嗨,那玩意也沒什麼值得看的。全部都是亂七八糟符號似的文字,壓根看不懂。」陳凱航說完,站起了身子說道:「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下次來給你帶上讓你瞧瞧。算起來兄弟我也風雅了一把,收藏起古董來了。」
「呵呵——你就扯淡吧你。別等下去北門地攤買那十塊錢一卷的拿來蒙我哦。」姜顯龍笑著打趣他,看著陳凱航看門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