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答话,反而凑近了盯着他唇上的伤口:“没上药吗?”
“何须上药?”
“那赵三才居然占你便宜,真让人好生嫉妒。”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伸出手指抚过萧慎的嘴唇,又靠近了些,几乎贴住他的脸。
她话语中的不甘心弄得他心中冒出些古古怪怪的情绪来,又见她动作便知她要做什么,心下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就在两个人要贴上的一瞬间,萧慎突然起身,动作过大,身后的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打破了这份晦涩暧昧。
他轻咳一声道:“我……今日从刑场回来,还是先容我沐浴更衣去一去满身晦气。”
等萧慎带着一身未干的水汽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也已经换了身薄衫,萧慎红了红脸,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宋秋荻倒是将刚刚沐浴出来只着中衣的萧慎恨不得看个透,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是个女人,不想表现得像个急色鬼一样,只是过去,轻轻靠在他身上,开口怨道:“你太高了,低下点。”
萧慎依言听话的低下身子,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的一吻。
萧慎舔舔嘴唇,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怎么你也咬我?”
肇事的人却看着无辜极了,说道:“难道不是只有妾身才咬得?”
萧慎心中激荡无比,连忙点点头道:“对对,娘子说得极对。”说着揽过她,两人一起到了床上。
“你今日累了吧?”宋秋荻关切的问道。
萧慎是真的很疲惫,刚才一看见床便只想睡觉,却又怕自己扫了她的兴。
“你不想?”他有些紧张的反问道。
她笑的颇为诡异:“妾身是说……如果督公累极了,这次便让妾身伺候督公好了。”
萧慎感到自己被煮熟了一样浑身发烫,他虽是看不见自己脸色,但见宋秋荻的表情也知必是极为精彩的。
“这……便是不必了……”他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整话。
“这样啊……那就算了。”她说着熄了屋里的灯,拉过棉被,给两个人盖好。
萧慎眼见警报解除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却又止不住的失望,暗怪自己怯懦。然而还没等他反思完他就感到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不住游走,他大气也不敢出,任由指尖的触感到达他的小腹上,他感到自己就像一条冻僵了的蛇一样。
可那手却不动了,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停留在他肚脐附近,他等的都出汗了也不见手的主人再进半分,心中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她会不会嫌弃。
正在他脑中如千军万马厮杀时耳边传来她带着低笑的声音:“你欺负妾身的招数可是不少,怎么此刻吓得这样厉害?”
萧慎听了这话脑子一热,猛地抓住她的手向自己阴私重地探去,道:“那你也欺负欺负我罢。”
“求之不得。”
这处虽然被刑过玩弄起来却也有快感,萧慎自己就做过这样的事,现下引着另外一个柔软得多的手隔着布料摩擦让他肉体还未到达快乐顶点,心中已是极大满足。
“萧泊远,这样你很舒服吗?”黑暗中只听她在他耳边笑着说道。
“嗯……”
“那这样呢?”
不等他答话,她手直接伸进亵裤里面,探到了他严防死守的那处。
那地方摸起来不如她想象中的平整。
“还疼吗?”她心疼的问道。
“不……”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只听他迫不及待地催促道:“你……快一点……”
于是她手上加了力,揉搓着那个硬起来的突起。
没多久她感到有什么东西流在她手上,让她惊诧不已,她从不知道这被去了外肾的阉人竟然也能释放出来。
萧慎长长吁了一口气,像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察觉出对方手上有他泄出之物便起身下床,点了灯,走到脸盆处打湿了手帕。
走到床边,看宋秋荻撑着自己坐了起来,昏暗的灯火下别有一番风情,他红着脸将她的手拿过来,用手帕小心地将那透明之物擦去。“
“这不是……不是很脏……你可以放心……”他只说了一句就红着脸说不下去了,只低着头认真擦拭干净。
宋秋荻听了“噗哧”一声笑了,还没等他多想她就拉过他,一吻重重的落在他喉头处,纵情地吸允着他的肌肤。
“我不嫌弃你。”
“睡觉吧,泊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