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在,让她沉沦。
在他制造的快乐里,她一次又一次呻吟着,喊叫着,不停的泄身。
敏感的花穴里,进出着的肉棒终于停了下来,顶进了她的深处射出一股液体。
李寒未趴在她的身上,手指抚摸着刺青。
“李寒未,”因为叫的时间太久,喜乐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她喘着气开口:“如果你承认你喜欢我,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就一笔勾销。”
他的手指停顿,眼眸深处动荡起来,如果承认,就一笔勾销他怎么会,在考虑这个提议
“我”他到底要不要承认
喜乐轻笑,笑声讽刺,眼中的恨重又浮现,在树林里隐约的月光下明灭不定:“这种话你也信,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怎么可能一笔勾销,而且,我恨你,恨到了骨子里,现在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说到最后她几乎已经是在咬牙切齿,那话音里强烈的恨让他怔住,也随之清醒过来,手扯住她脖子上铃铛的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却是让她无比耻辱。
“你不过,就是我的玩物而已。”李寒未抬头看着她。
喜乐扬手,手腕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没怎么用力就扭曲了她的手腕:“怎么,还想打我?”
他起身,抽出肉棒,手微微用力,把她甩在了地上。
喜乐看着他,揉揉疼痛的手腕,扯掉了三个铃铛,扔到了他的脚边,起来去捡衣服,披在身上就回去。
白天醒来她吃不下饭,看什么都恶心,一直不停的漱口,却总觉得里面还有那股腥臭的味道。
到了晚上喜乐已经虚软无力,胃有些抽痛,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喊如珠如宝去煮些粥,想要尝试着吃一点,不然胃真的受不了。
门吱呀响了,喜乐以为是如珠如宝煮好了粥,翻身起来却在黑暗中看到了李寒未,昨晚把她折磨成那样,难道今晚还要继续?
李寒未缓缓走近,酒味逐渐弥漫,喜乐退到了床的角落,借着窗户外的月光看清了他的脸,他显然喝了不少酒,脸跟双眼都有些红。
他已经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眼中有些辨不清的愤怒:“你凭什么觉得他们会帮你?”
他的眼神在黑夜里太可怕,她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缩在角落里,抱紧了自己。喜乐已经做好了今晚还被折磨的准备。
可李寒未竟然躺到了床上,伸手揽过她,一身的酒气里,他闭上眼,像是喃喃自语:“他们怎么比得过我。”
喜乐推拒,想要起来,怎奈他的力气大,即便是喝醉了她都挣不开,她气恼的道:“李寒未,放开我。”
他半睁眼,不知到底是清醒还是醉着,声音细若蚊蝇:“这可是,他们主动告诉我的。”
她挣扎的动作停下来,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伏在他的胸口,本来以为是李寒未查出来的,没想到是那些人主动去跟他说的,是啊,那些当官的,个个人精,怎么会不知道她打的什么心思,怎么可能真的会把她从李寒未这里救走,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被出卖了无助包围了她,她无声的哭着。
没有人可以帮她,没有人可以信任,没有人没有
之后的日子里,心里已经没了一点希望,喜乐过的浑浑噩噩,如诗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经常过来找她说话, 想让她开心起来,也是防止她寻短见。
可她已经不怎么吃饭,人消瘦的厉害,脸色憔悴。
喜乐的状况实在太令人担忧。
如诗差人跟李寒未去说一声,自己带着喜乐出去散心,李寒未那边的速度很快,直接派了几个人跟着。
喜乐走在路上,单薄的身子摇晃,如诗叹气扶住她:“喜乐姑娘,不要这么对自己。”
喜乐抓住如诗的手,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我没了盼头啊。”她伏在如诗的肩头哭,哭了没一会就没力气了,头有些晕。
如诗根本扶不住她,眼看两人就要一起摔倒,在远处等了很久的慕容武上前,把喜乐抱在了怀里。
此时的她乖顺的在他怀中,长睫抖动,嘴唇苍白,身子软弱无力。
这样弱不禁风的她实在叫人怜惜。
慕容武看着她的样子既心疼又惊艳,手抚上她的脸,小心翼翼的描绘着。
他让人在李寒未府外守了那么久,终于见到她了。
“这位公子,”如诗忍不住开口,“喜乐姑娘已经晕了。”
慕容武这才反应过来,打横抱起了喜乐,上了自己的马车,如诗顾不得许多,跟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