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找回了上学期期末考试时被支配的恐惧。
“哥哥你好像我宪法学老师……”
“说说呗,哥哥又不给你挂科。”
傅星沉吟片刻道:“哥哥你知道日本第一个被处以死刑的未成年罪犯吗?”
“九九年,罪犯奸杀了一位女性后,还下手掐死了她十一个月的女儿。因为案发时罪犯不满二十岁,所以他只是在法庭上装装样子,说了几句对不起,法官就判断他有了悔过之心。一审判决只罚了他无期,但事实上日本的无期徒刑和我们一样会量减,再加上未成年保护法,罪犯顶多关个七八年就能出来。”
“当时的检察官上诉要求处以极刑,二审驳回,理由是罪犯年纪还小,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
“他在监狱写给友人的信中说,他早就猜到了自己的结果,要朋友们等待他出狱后一起庆祝狂欢。甚至在信中说‘这世界终究是由恶人获胜的’。”
“后来他的信件作为强有力的证据递交法庭,日本民众抗议后,案件重新审理,在零八年时,终审判决是,死刑。”
傅星一口气说完,接过傅朗给她的温水,她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喘了口气。
“这就是死刑的意义。”
“罪犯可以被原谅,那么那些受尽痛苦无辜死去的受害者呢?那些失去家人的受害者亲属呢?他们的权益要由谁来保护呢?”
“如果没有死刑,有些人根本就不会知道,生命是多么宝贵的东西。”
“代价很大,可这才会让生命的意义变得更加深重,罪犯才能真切的反省自己做过的事情,是多么十恶不赦。”
傅朗笑着摸摸傅星的头顶,豁然开朗,欣慰道:“我的星星长大了。”
傅朗走马上任后借着傅晟留下来的东西,报仇似的挑了几个伤害傅佳语最深的男人实施降维打击。
傅晟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他留下的文件事无巨细,每一次乱交派对的人员、场地、时间,甚至谁磕了什么药、和谁做过爱、性爱方式、时长都清楚在案。还有一些性爱的照片和录像带。
傅朗看的时候傅星就在他旁边,白花花的肉满屏幕都是,她想看不到都难。尺度之大令兄妹俩叹为观止。
场景还原一下,有些不可描述。
傅星:“插后面……不会痛吗?”
傅朗:“我也觉得很疼。”
他滑动鼠标滚轮,下一个是视频,电脑解码解了好半天才开始播放。
女人放浪形骸的呻吟声被电脑喇叭无限放大,傅朗做贼心虚似的赶紧把声音关小,而傅星却被这弄得极舒服的呻吟声吸引,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看。
屏幕里的两个男人将一个女人夹在中间,她双腿离地,被身后的男人挽着膝盖窝抱起大张,一根粗壮的肉棒疯狂地在她穴中抽插,而身后的肠道也含着一根。两根鸡巴同时在她身体里进出,那女人爽得高声吟哦。
傅星吞了一口口水,在这性爱录影带不加遮掩的刺激下,小穴可耻地湿了。
被……被操屁眼……也这么爽吗?
小菊花妈妈课堂开课了。
她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地喊傅朗:“哥、哥哥……”
“嗯?”傅朗是真的专心在看这些文件,没有傅星那些旖旎思维。
“你、你想……你想不想……”
傅朗蹙眉,分了些眼光给傅星。
傅星满脸通红,声音小小的:“你……想不想……试试我后面……”
傅朗:啊???
他在她额角上弹了一下:“想都别想。”
他有过这样的经历,撕裂的痛楚历历在目。就算是他轻一点对她,那也一样会痛。虽然也想过试试她后面的滋味,可理性终究盘据上风。
但傅星已经打定主意。
她在跟着傅佳语去看心理医生时,咨询过这个问题。傅朗的心病在于当年傅筠的侵犯,虽然现在看起来什么毛病都没有,可他一直介意着这个事,又不肯看医生。愁得她最近总是掉头发。
心理医生建议她采取事件重放来治疗傅朗。
简而言之,就是让傅朗来肛她,傅星则表现的积极一些,让傅朗对这件事情重新看待并改观。
傅星觉得可行。
借着寒假最后几天,尚未得逞的傅星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傅朗,还偷偷学会了灌肠,次次被摁在床上后入时,她都有心地扒开屁股蛋给傅朗看她粉红色的小菊花。
这件事……已经是她人生中做过最最最丢脸的事了。
就这样还被哥哥拒绝了。
男人第一次和她用了真力气,鲜红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她雪白的臀上,傅星又痛又羞又委屈,还被他插得汁液横流,哇一声就哭了。
耳边传来傅朗隐忍的喘息:“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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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编的。
当然是瞎编的,为了cpy,我也是真的能编。
时间跨度有点长了,接下来的时间线里不会太写星星在学校的事,但搞事还是要搞事的。
嘿嘿。
佳语的故事告一段落了,但后面还会提到。
250珠的加更在晚上六点,你们给我一点写存稿的时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