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襟危坐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位不掺杂情欲、把她当作一副实验的人体,认真给她做检查的妇科医生。
如果不是他睡裤下鼓鼓顶起的大包……
“胸怎么这么大?嗯?是谁摸大的吗?”
乳头夹在手指中间,转着圈研磨。
“嗯……”傅星腿软得直往下跪,被傅朗一把抱住。他毫不留情地命令她:“站好。”
另一只手掐住另一头乳尖,他残忍地拉着乳头往前拽,乳肉被拉长,松手时立即弹回,上下摇晃。
“是谁摸大的?”他追问道。
“是……是哥哥……”声音娇得快能滴水,傅星难耐地夹紧了腿,不规律地磨蹭着。
“不许夹腿。”傅朗放开乳头,“ 现在我要检查一下其他地方了。”
“腿张开。”
傅星为难,她下面早就湿透了,沾得大腿根全都是,流出体外后淫液温度降低,又滑又凉,存在感特别强。
“不、不行……”她含着哭腔,摇头拒绝。
“有什么不行的?”他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腿,果然看到了里面液体淋淋的画面。
傅朗盯死眼前的旖旎场景,花穴分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阴户上稀疏的黑毛,亮晶晶的宛如荷叶露珠。
“这么湿了。”他叹谓着,食指与中指并拢,摸索着插进小小的肉孔。穴口皮肉撑开,褶皱绷紧,酸胀感击中腰椎,傅星仰头,双手扶着他的肩膀。
整根手指完全淋湿了,热乎乎滑溜溜的肉壁一缩一缩地咬他,指腹在狭小境地中乱戳一气,翻飞辗转,碾压研磨,勾出她细细叹息。
“哥哥……”傅星捱过一波灭顶快感,欲望如潮水汹涌暗涨,几乎将她淹没窒息,她带着哭腔求他,“哥哥……我想……”
“这就想了?”傅朗抽出手指,晶亮的反射白光,他分开两指,拉出透明粘稠的丝,他展示给她看:“看看你多湿。”
傅星别过眼不肯看,他也不勉强。
“乖,自己坐上来。”
她好听话,分开两条细腿跨坐在他身上,小手握着龟头在湿热的肉缝上摩擦,花穴小口分泌的水太多,滑得好几次都握不住,龟头直接往里钻。
龟头怼在阴蒂上由她自己掌握着节奏摩擦,傅星爽得心尖发痒,小穴比其他地方更渴望,一开一合等待蹂躏。
耻骨挨着耻骨,密不可分。傅朗腰部向上一挺,龟头箍进穴口,傅星嘤咛一声,刻意地收缩,咬住龟头,蠕动的媚肉贪婪地吸吮脆弱菇头上的皮肤。
傅朗忍受不了她这样慢吞吞,双手摁住小屁股往下压,这个姿势,肉棒直达阴道深处,小穴被捅出更多的水来:
“嗯……啊……哥哥……”小手将他肩头睡衣拧成麻花,傅星借着他的力,起坐腰身主动套弄深红阴茎。
她的双乳就在眼前白花花地跳动,粉嫩的尖硬得像石子,欲拒还迎地勾引。傅朗握住一只乳房,急切地揉弄,他微仰头,看着她情欲满载的小脸:“在呢宝贝,哥哥在这儿。”
“哥哥……哥哥我怕……”傅星和他额头抵着额头,双眼不知是因为无法言说的恐惧、还是情动难耐的欲望而染红:“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会吗?
以前的傅朗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会。
可是现在他不敢了。
星星还那么小,一腔热血地爱着他。
可未来呢?
他没法保证,至少他要为傅星的未来负责。如果必要,他会离开。
在黎明后的审判到来之前,再让他们苟且偷欢一会儿吧。
“会。”傅朗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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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能不能还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瞅给你俩吓得',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