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年好像真的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这个情况坚持到她大四,频率好像就开始缓慢下降。一开始从每天变成一周五次,后来她考上研究生后对他多有冷落……就没什么规律可言了。
现在?
现在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在周二、周五和周六。
淦。
这叫什么?我爱你但是我不想和你上床?
他是爽到年纪了,可她呢?
傅星十八岁被他亲自开苞,如胶似漆恩爱七年,全身上下敏感点被他多年来培养得如同为他而生。
蜜桃熟透,桃的主人不摘了。
她都不用摸,下面一定湿透了,粘腻感荡开,傅星好委屈。
再一想到那个大鸽子蛋,根本就戴不出去,只能在她的首饰盒里落灰。
淦,殊途同归,她的逼和鸽子蛋一起被否定了。
傅朗的手还在摸她胸!只是摸胸!
干点别的啊!
傅朗听到她心声般地在她额头落下吻:“明天记得戴着上班。”
傅星:…………
我戴你个香蕉皮。
她强行把他手从衣服里拽出来,翻身背对他:“睡觉。”
夜深人静,身边的傅朗已经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傅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哥哥?”她声若蚊蝇,傅朗没有回应。
葱白手指探进内裤,布料已经湿透,她拨开阴唇,软肉细腻如酪,层峦叠嶂,中间小小一颗荷花尖饱满挺立,手指毫无头绪地碾压上去。傅星闭上眼睛,想象那是傅朗的手。
其实……根本不像。
哥哥的手指尖比她粗糙,指腹上的肉也不似她的那样软,带着薄薄的茧。做爱时揉她阴蒂也不像她自慰这样拿捏力度,他几乎是要玩坏她的那样粗鲁,却能给她滔天快感。
偷偷自慰,她不敢叫床,不敢挺腰,崩溃地咬住左手两根手指,牙齿压在指根,指头压在舌根……
身体抖似筛糠,她猛地抓住被面。
傅朗睡眠一向浅,半醒不醒。
“星星?”
男人低哑的声音刺激耳膜,傅星触电一般地抬起腰,又爽又委屈:“呜……哥哥……哥哥……”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是被他弄到极致舒爽时,她才会发出的,像撒娇又像求饶的声音。
她在干嘛?
傅朗打开台灯。
回头便看见傅星躺在他身侧,发丝凌乱、双唇晶莹、面色潮红餍足,娇喘连连。
他眯起眼睛,面色不虞。
“傅星,我在你旁边,你还自己摸?”
傅星尚在混沌,迷茫地朝他伸手:“抱抱……哥哥抱抱……”
又他妈撒娇。
她高潮后的一段时间里,必须要他抱着哄,如果置之不理,那她会很长时间都沉浸在高潮后身体应激反应当中出不来。
妈的,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啊。
傅朗拥着她,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哄声。
最近有点冷落她了吗?
他因着傅星的追求者太多而焦头烂额,这几天好像的确是连温存都少了。
嗯,用身体力行来道歉好了。
最近傅星发现,自己的性生活频率好像高了。
她在兴奋她哥开窍之余,也不免开始担心他的肾。
他们也探讨了一下,傅朗承认自己有点赌气,才订了那么大一颗。不过傅星为他这份心而感动,表示她很喜欢。
但如果想戴婚戒,还是弄个低调点的吧。
最近法学院的学生也发现,他们那位傅星学姐,左手无名指多了颗一克拉钻戒,笑得堪称春风得意,满脸女人的幸福模样。
淦,原来真的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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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