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想兑现赌注就自己去官府将一切改过来,再回来说这话还差不多。”
凤吟:“……”
她无语的看着身边男人,心里忍不住吐槽:“我说你这么挤兑自己的长辈,真的好咩?”
张逸鸣像是能读懂她的心思似的,侧头冲她眨了眨眼。
显然,他就是要在封权面前做这个恶人。
将来即便封权反悔了,张逸鸣也能站出来怼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至于他的吟吟,就只负责继续做个精明干练又体恤下属的好人设就好。
凤吟看懂了男人眼神里闪烁的意思,内心不感动是假的。
只是,这毕竟是孝道大于天的古代啊。
万一真把权叔惹急了,将这些事传扬出去,张逸鸣这个读书人又该如何自处?
猜到她会担忧什么,男人握紧她小手无声安慰,却将目光重新落在封权身上:“叔,您觉得小侄的话可有道理?”
至于吟吟所担忧的事,不要说不会发生。
即便发生了,他也有足够的底气破解这种局。
开玩笑,研究历史那么多年,如今又身怀万界史学系统,他张逸鸣能怕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封权迎着张逸鸣自信从容的目光,身上突然散发出浓浓的浪子气息。
唇角扯起一抹不羁微笑,语气散漫的道:“也对,咱要么就大大方方的实现承诺,要么就别玩这些虚的。”
说话间,封权收起当初签下的赌注契约对凤吟道:“侄媳妇,你就等着叔正式成为你们张家长辈的时候吧。”
凤吟:“……”她怎么从这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威胁意味?